我对太多事都有兴趣,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什么都想知道都想尝试。做生意兜兜转转什么都接触都做一点儿,从这个角度讲我不会站在“干一行爱一行”这边,毕竟做的也不是匠人的事儿,主要图挣钱并非为得道。但另一方面,对于比如一项技艺以及在做它时的精神、专注等等也颇有兴趣。好像写论文,就不能像做生意那么灵活,就必须得有点一门心思的啥功夫。前阵子有人让我写篇论文,我拒绝了。心态上的妙切说起来容易,实际太难了。著书立作还需要心无杂念、心平气和,更像是某种内外形势的对抗和争斗。广与深似乎是人类永远的课题,让我想到了诸如约翰逊博士那样被大多数人奉为集广和深于一身的人,真想知道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体验。不过好像现在的互通更为通常的情况下反而不容易出这样的人了,可选择的多了、能看到听到的多了,反而需要个人极强的主观意识和自控能力,否则很容易被大海覆舟。也许从根本上说今天的我们对于约翰逊一类人的认知也发生了偏差,也许他们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么高不可攀,毕竟他们掌握的、能接触的东西还是太少了,相比之下今人依然有更多的机会,只看如何把握自己和时代。如何挖掘、辨识和认知真东西,或许是今天的我们应该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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