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天: 第27讲、阿拉伯文学
第28讲、中国古代戏曲(一)
阿拉伯做为一个沙漠的国家,似乎离我们很遥远,就是现在,对阿拉伯国家的了解也仅于是有着共同的宗教信仰,战火不断,人们生活困苦,但一部分石油资源相对丰富的国家却又是另一番景象,极度的奢华。宗教的影响是长久的,在穆罕默德入侵别国时,宗教做为印记留在了被侵略的国家。阿拉伯文学繁荣在伊斯兰教兴起之前,那时阿拉伯国家的民族叫闪族(塞姆族、闪米特族),阿拉伯也被称为大食国,天方国。诗是全世界人民的通用语言,因为,在阿拉伯也有诗的存在。阿拉伯诗分为:“阿拉伯诗,分为泉歌、战歌、祷歌、情歌、挽歌、讽歌”。阿拉伯国家对诗人的优待也促进了诗的飞跃,促进了伟大诗人的诞生。“七大诗人:伊摩鲁、泰拉法、阿摩尔、赫里士、安泰拉、萨赫尔、拉比特。”。木心先生对这七位诗人的生平做了一个概括的说明,并对他们的作品做了简介。其中伊摩鲁的长诗华丽,极具浪漫主义的色彩,穆罕默德称伊摩鲁为“到地狱之门的人的领袖”。泰拉法擅长写讽刺诗,也因此招至了杀身之祸。安泰拉写战争如同一幅风景画。其他的诗人只做了简略的解说,因此引出关于宗教与艺术的关联性的讨论。宗教是专制的,顺从的,有信仰的,艺术 是自由的,浪漫的,独立的,艺术家在信仰宗教后,如何写出传世巨作?我们应该看到,笃信了宗教,并没会妨碍文学艺术的发展,相反,要看骨子里是否是宗教的?对宗教的宣扬不代表没有艺术的内里。木心又介绍了几位阿拉伯诗人及其作品,如那比加,阿莎,阿尔卡马等等 ,这里木心里仍提到了关于文学的两种思潮:希伯来思潮与希腊思潮。理性、禁欲与感性、自由,两种不同的思潮,共同影响着世界文学的发展。
在倭马亚王朝,乌麦尔做为异教徒歌颂的是肉欲,专写情歌,法拉兹达在结婚,离婚,后悔,忏悔中不断的循环,用王尔德的话说就是:“由于误解,结婚了,由于理解,离开了”。很有戏剧性的人生。法拉兹达与加劳尔是自由派的代表,战斗在情场,却从未上过战场。诗也多是情诗为主。
阿拉伯文学黄金时期(公元750阿拔斯王朝到公元1258蒙古入侵后)的诗人大部分是宫廷诗人(带有文学弄臣的色彩)。“代表诗人有: 莫底(Mutib lyas) 阿皮诺瓦士(Abu Nuwas) 阿皮阿泰希耶(Abu’l-Atahiya) 摩泰那比(Al-Mutanabbi)”其中,莫底的作品清逸,恃才傲物,得罪了不少人,在后期,反省经历,诗也多是对死后的幻想,快乐的冥想诗,语言朴素,平淡中显深义。其他几位木心也有介绍他们的作品,作为赏析的范本。他总结阿拉后虽没有史诗,但是阿拉伯却有自己独有的诗体韵文。
第二十八讲是关于中国的戏曲的讲述。戏曲对我们来说不陌生,但戏曲的传承与发展我们却未必了解的清楚。在春秋战国时期已有戏曲的记载,那时,称唱戏之人为优伶,至元代,科举暂滞,文士无所显露才情,民间演戏的风潮反倒越演越烈,这可以看作是戏曲的起源。北曲在始占据上风,南曲发展起步慢但后期占主导。这里提到了第一位戏剧家董解元,可惜无名,他的作品《西厢记诸宫调》是中国的第一个剧本。南曲开场总会宣叙全剧大意,北曲只是讲一部分,“最杰出者六人:关汉卿、马致远、白朴、王实甫、郑光祖、乔吉甫。”关汉卿两部著名的作品是《窦娥冤》与《续西厢》,马致远的《汉宫秋》,王实甫的《西厢记》这几部算是我们听过的剧本,对爱情的描写也是极妙的。
元灭后,明朝起,元曲也逐渐衰落,出现了南戏,后称为传奇。”最盛行的叫“荆、刘、拜、杀”,即《荆钗记》、《刘知远》(即《白兔记》)、《拜月亭》、《杀狗记》。还有就是《琵琶记》,“《琵琶记》中,双烛交辉及赵五娘吃糠情节的描写是很优美的。木心先生认为是有莎士比亚的风格的。
民间戏曲蓬勃发展,然却没有出现一部世界性的大作品,木心先生总结了三个方面的原因:“一,剧作家缺乏高度,二,地利上自我隔绝,三,文白不协和。”中国的戏曲是伦理的,儒家的思想影响至终,没有至高的世界观,眼界不开阔,整个社会与世界的隔离,只悲自己的,没有文化的融通,在戏曲中对白的衔接欠缺,都限制了中国戏曲只能在本土范围内传播。
最后,木心先生提出,做为一个读者,应该读好书,找一个制高点,这样才能进步,才能不断的超越自己。
艺术的宿命,是叛逆的,怀疑的,异教的,异端的,不现实的,无为的,个人的,不合群的。宗教的宿命是专制的,顺从的,牺牲个人的,积极的,目的论的,群策群力的,信仰的——其实就是政治。
常识有哪些呢:科——作状、动作(或曰“介”) 白——说话。 曲——唱。
古时候的杂剧,有“折”,即“幕”。每戏必有四折,如交响乐。整部戏,即成“齣”(出)(南方如是说)。又是要加个“楔子”,即序言、序曲,中间也可加序,不一定在开场。 正末:男主角,才子。 正旦:女主角,佳人。
南曲开场总有宣叙全剧大意的引子,由副末(男配角)担任。引子名称繁多:家门始终、家门大意、家门、开宗、副末开场、先声、楔子,等等。北曲不同,先只讲一个部分。
糠和米本是相倚依,被簸扬作两处飞。一贱与一贵,好似奴家与夫婿,终无相见期。丈夫,你便是米,米在他方没寻处。奴家恰便是糠呵,怎的把糠来救得人饥馁,好似儿夫出去,怎的教奴,供膳得公婆甘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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