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爆满了艾香的眩晕的滋味。
悠悠荡荡,一如阳光下洋洋洒洒的颗粒尘埃。程澈,坐在床上,面前的电脑桌上平摊着本子,本子旁小猫容器的蜡烛随着香淡淡摇曳。
一抹笙香,吹梦成真。
她爸冲进来捏着鼻子想要扔掉艾香,但烫了手,程澈笑的像个傻逼。她用尽力气嘲笑着这个没有内涵和品味的中年男人。最后,程澈潇洒的用爽肤水喷灭了艾香块。终于避免了一场血腥风雨的战争啊。
程澈长得那么好看,但也居然会肚子痛,于是把桌子推到一边,按了窗帘,平躺在床上。她觉得冷,但是还是把宁误画给她的扇子拿在手上,装模作样的扇了起来。风舞入耳,耳朵叮得鸣了一下,像初学飞翔的蜻蜓不小心翅膀触到了冰冷刺骨的河面,或是冷的,或是沉的,不知所措。
因为在那一刻,她深刻感受到宁误的存在。她真的感受到宁误在她的耳边呵气。废话啊,宁误那是在撩拨她的情意啊。宁误一个臂膀轻环着程澈的脖子,另一个手捧着程澈的侧脸,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耳廓。呵着甜情蜜意的热气。舌尖在耳道内柔软打转着,轻舔着,吮吸着。宁误微闭双眼,眼珠却一直没离开程澈。他撒着娇地反复问程澈,说的什么,我也忘了。
那从宁误肺腑呵出的气不负众望地抵达了程澈心中最柔软的港湾。程澈心痒了,心瘾在叫,在呻吟。程澈感到很迷茫,她第一次迷失了自我,她没有拒绝这个眼含春意,散发着甜甜香气看不清却很近很近的这个男人。她甚至轻轻扭动腰肢来全力配合宁先生,或是误哥哥。
她完全瘫软在宁误的怀中,身体无力的倒在宁误的怀中。宁误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因为他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唯美的女孩儿。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不是爱,也不能爱。
宁误与其不想,闭上眼,关了灯,灵动的舌尖顺道耳根,滑到耳下的脖颈儿。然后一个用力的扭转,蹭到了正面的脖子上。然后开始屠杀般的亲吻。我去,程澈能受得了这?程澈低下了仰酸了的脖子,用唇与他的唇接应。然后喧宾夺主的伸出了一小半舌头,程澈的舌头细细长长的,有着淡淡啤酒花的香气,因为她趁着宁误给她拿体温计的时候,偷偷狂饮了宁误的啤酒好大几口。宁误又不傻,一尝就尝出来了,又贴着她的耳朵,呢喃道:你个小流氓,偷喝我的酒...是不是...
程澈都笑了。推开了宁误。宁误靠在沙发上,左手伸长搭在沙发顶上。右手打开握住了程澈的下巴,是的是的,你没有听错,是握不是捏,准确的说是握着捏住了程澈的脸的下半部分。不是我放屁,程澈脸那么小,当然能握住啦!
宁误把程澈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的白面。对着自己不染纤尘的俊颜。程澈尴尬地笑了因为被捏着只能艰难地露出小小的虎牙。宁误一直看程澈,程澈也一直看宁误,两个人就这么傻呆呆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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