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非常晴朗。湛蓝的天空中,除了漂游着几只色彩斑斓、飘飘洒洒的风筝外,一丝云彩也没有。碧空如洗,明清如镜。遍野的红的、粉的、紫的、白的、黄的各种各样的花,把两个眼球都灌得满满的,眼里几乎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东西。
蠢蠢欲动花儿,招摇地借着春风肆意摇曳,仿佛正在进行春心萌动的诉说。
南湖岸边,三三两两的游玩之人,走着,闹着,说着,笑着。伴着张扬的花朵,伴着炫舞的杨柳,伴着潺潺的小桥流水,如同走在春明上河图的那幅画里。饱暖思婬欲,春花秋月,不无感憾。
前面出现了两位面若桃花、动若仙子,飘飘欲仙的窈窕淑女。
湖边连椅上的一对古稀老人,在那位大叔的余光捕捉到这两位仙子的霎那间,上一秒还目盯湖面,下一秒已将身子扭动成了九十度的弯。双眼如同那个不动的圆心,而视线却如圆规画弧一般,随着那两个美女倩影的移动而身躯转动。九十度,一百二十度,一百八十度,差点就到了二百七十度。此时我的关注点早已从两位美女身上转移到大叔这里,好怕因这两位小美女的出现、路过,让大叔本已年老并不硬朗的腰肢给扭骨折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胡须、眉毛、毛发几乎找不到任何黑色的大叔,看到美女,竟能展现常人难以想象的柔软度,动作竟是如此地夸张,如此地在诠释“饱暖思婬欲”。
而此时的我更想看到的是那位大妈转过身来,“啪”给他一个耳光,让其把扭成二百七十度的身躯反扭回来。可叹的是,大妈两眼紧闭,正在打瞌睡。
继续向前行走不到二百米,更辣眼球的一幕让我对今天的天气都开始质疑。
在那一个步道的岔路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飘过。
那个男人爱昧地给女人伸了伸衣脚,转头发现了我,那手如同触摸到了烤地瓜,倏地将手放下,大步流星越过那女的,快速向前走去。上一秒还腻腻歪歪,下一秒就形同了陌路。只是我敢肯定,那女人绝对不是他老婆。
我亦转身走向另一条小道。
我以为这条道上全是绿植,没有鲜花盛开,春意不会如此浓厚。谁知就在我走上坡顶,眼光不经意抛向坡底,我的妈哎!差一点没惊讶出声来。紧退两步,眨巴一下眼睛,平复一下突发紧张的心绪。不会吧,一定不会吧!是我眼睛出现了问题,还是幻觉?
带着疑虑,我又小心翼翼地向坡顶走去。把卫衣帽子拉到头上,口罩又向眼部提了一提,忐忑、快速地向坡底投去两束急光。
眼熟的那个男人现在正背对着我,试图将女人揽入怀中。而那女的半推半就,欲入还休。此时树上一跃而起的两只喜鹊,良缘缔结的嘎嘎叫声惊扰了那女人,忽地一下挣脱了那似抱未抱的怀抱。
我不敢停留,几秒种的时间匆匆后退,继续沿原路返回。
今天这是怎么了?春意也太浓烈了吧!感染得这么多人心蠢动。本以为眼里已经塞满了花儿,其他的已看不到、容不下,谁知这些萌春之举措竟能见缝插针,穿过花儿,随着光钱偷偷溜进我的瞳孔里,在我眼睛的底片上又拍下了如此迎合春意萌动的剧情。
只是今天,这,我可不是有意的。
(2024齐帆齐写作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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