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官如此好,难怪许多人挤破头也想捞个一官半职,而左宗棠这官当得……
左宗棠任陕甘总督时,他长达十余年兼任茶马使一职。依惯例,这是有薪俸的。他却从未领取。
当他离开兰州总督府时,一次将那三十万两银子取出,交给继任总督杨昌浚,说西北建设需钱多,急用时,可动用此款。建兰州黄河铁桥用的就是这钱,桥被称为“左公桥”。
他甚至自己出钱修建兰州城门。他为官清廉自律,他也疾恶如仇。
当他在新疆建下不朽功勋奉旨回京时,门卫却要他缴纳四万两银子的税。
他说,自己是奉旨进京,要是见皇帝也得付钱,那么这钱应由朝廷出,他绝不给。他在城外滞留数日,最终没付门费进了城。
他拜见慈安,因激动眼睛流泪,他说是眼镜掉地上打碎了。慈安把咸丰用过的一副眼镜取来赐予他。他被大家羡慕、嫉妒,也被趁机勒索。
他入值军机,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管理兵部事务。他被任命时照例由太监传旨,他给太监赏银一百两,太监嫌少,后又继续赏了五十两。
这次太监又询问咸丰帝的眼镜,勒索十万两银子,至少也得一万两,后来由恭亲王出面调解,给了八千两银子了事。
他为官清廉,也严格教育后代不可沾染官场习气。
他听四子孝同到西北省亲,写信嘱咐其住兰州总督府衙,只用一个厨子、一个打杂、一个水火夫,不要再多用人,注意简朴节约,不要在外到处应酬。
次子孝宽当家,加盖司马桥旧居后栋,他知道后,对其进行严厉的批评。
他每年有两万两俸银,不算少,在“有田方为福”的封建社会,他却不愿用这些银两为儿孙以后的生活添置田产。
他认为子弟欲有所成就,必须经历磨炼,所以他将应得俸银都用于公益事业了。
他还吃苦耐劳。西征时,已近六旬的他,年老体衰,在浙江染上痢疾,七八年未根除,对西北高寒地区紧张的征战生活很难适应。他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
在任陕甘总督期间,他始终和士兵一样住营帐,不住公馆。虽然外面经常有大雨、大风、大雪,在黯淡的光线下,他仍穿着布袍,在木板桌旁坐着,料理军务。
长子孝威来看望他,也与他同住营帐,因此受寒,落下病根,却不敢向他说明,回家就卧病不起。他知道后只能徒挥老泪。
哈密与吐鲁番被称为关外的“火炉”,他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在办理公务。他与众将士同甘共苦。
在支援台湾军民抗法战争中,他健康差到经常头晕眼花,一天到晚睡卧时多,坐起时少,以致饮食难以自理,需人喂养,他仍坚持工作。
他不愧为晚清第一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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