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桥同志,停一下,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曹班长从饭堂里出来,在孕桥身后叫道。
这时候,北方的夜晚降临的早,来到快,四周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有灯的地方,明亮耀眼,也舒坦爽朗。
“是。曹班长。”孕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和曹班长面对面,答道。
曹班长努了努嘴,示意到大操场上去,孕桥心领神会,他们俩并排着离开饭堂,走向漆黑一片的大操场,一句话也不说,向前走着,不大会儿功夫,到了操场一隅,停下来。
曹班长说了,我们军械班有俩个退伍名额,不知道给谁?给谁也不合适,也不能给;八班的战士出类拔萃,踏实肯干,爱岗敬业,思想进步,多好的兄弟!因此,我很苦恼,烦闷。
和你商量一下,瞧,有没有好的办法,最好军械班不要退伍名额。他全盘端出,把话语放在盘子上面,一目了然。
噗嗤一声,没有憋住,笑出声响。“哪有这样好的事情,不给我们军械班,多给其它班。曹班长你真好,不愧为八班长!”孕桥发自内心地说道。
“好方法倒没有。按常理推测,应该营首长决定,连首长也没有这个权力。曹班长你只是建议权,没有定乾坤的权力,不要愁眉不展;实在没有办法了,静待等候,见机行事。‘’孕桥说了自已想法。
孕桥一番话,说到曹班长心里去了。的的确确我只是建议权力,没有定乾坤的权力,我着啥急,实在没有办法我不报名额就是了。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听孕桥的。
曹班长印堂上的疙瘩渐渐地小了,片刻间没有了;脸上堆了笑容,美滋滋的。
过了三四天的样子,曹班长嘴上说不报退伍名额,实际上是宽慰自已的,一种精神托辞;作为班长,担负班里领导工作,上报班里俩名退伍战士,是他曹胜捷的职责并不是说不报名额便可以的。
军械班里,有一名战士他姓杨,大名叫奏岭。他是西安城镇兵,回家后人民政府安置工作;去年的这个月份,家中父母催了杨秦岭一次,他不愿意回去,又多干了一年;实际上,今年他也不愿意回去,家中父母亲催得紧,在来信中也下了死命令,必须退伍。迫于父母的强大的压力,这名西安城镇兵没有办法了,向曹班长摊开了,说他要光荣退伍。
在班里,奏岭向曹班长说,他年底光荣地退伍,回到地方。刚好孕桥也在近旁,曹班长和孕桥相视一笑,意思是说太好了,总算过一坎。
曹班长客气了一番,说奏岭在班里,表现优秀,思想觉悟高,工作主动积极,成绩有目共睹的,排谁也论不到奏岭你头上。班长说这话是准确的,没有掺一点水分。
“另一个名额给谁呢?按照孕桥说的,再观察几天,静待等候;可是其他六名同志工作表现优秀,思想上进……”曹胜捷坐在椅子上思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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