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来得格外早,十月末便是冻得人不想出门。到了教室,教授说,大家就当做是过过南方的梅雨季节吧!
雨淅淅沥沥,或连续或不连续地下了两周,掉落的枫叶早已在水里腐烂,这个让人发霉的季节我想我厌倦了!
平平淡淡的这三年,我以为我早已失去爱别人的能力。却不曾明白所有的等待是为了遇见更好的人。
我们之间,或许也只是朋友,自己有那么一点期许,我们不应该只是这样。他叫我师妹,我便唤他师兄。有时候觉得彼此很靠近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遥远像隔了千万里的南北极,室友说我在患得患失。只是从未得到又何来失去一说。
他说他得准备考试,可能会A半年。我说嗯,二小姐等你回来!尔后,他把我托付给了师父。其实我挺害怕的,怕我努力铸造的城墙坍塌,怕我们相忘于江湖,怕我只是他人生的一个过客。
我又把网游玩成了单机,自己清清日常,看看风景。有一天大战,遇到一个明教的喵哥,他说他想求个情缘。我没有表态,想着自己或许该是忘了他的时候,就让我们停留在最初相遇的时候也是好的。
到如今才知道那个人不是他便也无法将就。没有人如他一般说我笨,笑我傻,我被红名追杀会给我报仇,会带我大战。我给他照顾他的小马儿,只是想找借口和他联系,聊聊日常。ºัºั昨天他说他十一号八点会上线,我从下午便趴在电脑前等着,等着他一出现就飞到他面前。他说师妹去成都,我便去成都等他,看着他骑着白马走来,看到我在卖艺,他说:“卖身不?”我笑着看他,收了艺摊。
我问他,师兄你去过明教的三生树吗?他说他去过。我道要不我们去三生树看看?他说好。三生树下有人在炸烟花,他让我站在中间,放出了蓝色的拱门,问我要抱抱吗?我点了接受。我道,怎么今天哪儿哪儿都在炸烟花?师兄不语只是问我,好看不?我说好看。我们便这么抱着聊天。他说他一会儿要下了,让我早些睡觉。我说嗯!不久他便消失在怀里。
记得朋友说苍云的映雪湖风景不错,便神行到那儿,只是看雪的人成了自己,心里默默许下期许,以后和师兄来看雪,不管是苍云的雪还是纯阳的雪,都想和他一起看。
他说今天剁手买时装了?我点头,其实我给二小姐买的这一套衣服,叫折花流芳,是因为他的藏剑号外观是这套白衣。我想他应该不会注意,也不想告诉他。
看着落了一路的雪,我问自己我们会终将不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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