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两次从格尔木途搭到拉萨。都是因为到西宁后买不到拉萨方向的火车票。无奈之下从西宁乘汽车到格尔木,再从格尔木途搭进拉萨。
最近一次是今年正月。汽车到格尔木是早晨六点多。一下汽车还是睡眼朦胧,迷迷糊糊,一阵寒风吹来冻的直打哆嗦,人也清醒了起来。此时万赖俱寂,天上还有许多闪烁的星星,没有一家店铺开门。
我一路走到109国道路口,边走边拦路过的车辆。只有司机勿勿的一瞟,车从身旁掠过。没有一个有一丁点的减速。走了一个多小时,大约拦了四十多辆车。
此时天己放亮,我看见前边有一个藏族女孩也在拦车,不过结果和我也差不多,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我快步走到她跟前,问她去那?她说到砣砣河。我说那我们可以一块,我到拉萨顺路,就这样我和她一边走一边拦车。
我是看见车都拦,她说你那样不行的,还是我找车好了。我心想你有什么高招不成。我乐的清闲。我发现她只拦藏族车辆,其它地方的车牌,她看一眼连招手都不试一下。她拦车还是有效果的。那些藏族车一般都会停下来问我们去那?可大多都是短途或坐不下,走走停停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拦了一辆车到砣砣河把我们载上。
一路上经过好几个关口的盘查,到下午二点多到达砣咜河。我们分手到别。
我在商店买了点东西,吃了一碗面。又独自上路,现在天还早我又不想居下来。又边走边拦顺路车。
这一次我可没有那女孩的好运气了,眼看着天己快黑了,此时我己走了五个多小时。本来就是阴天,很冷。天黑后感觉更冻。路两边的群山,露出模糊的狰狞的轮廓象鬼魅一样,四周没有一户人家,寂静的可怕,车辆也越来越少。
此时我己是筋疲力尽,又冻又饿。寒风凛冽呼呼嚎叫,伴随着雪花飘落。雪越下越大。这里的雪不像内地的雪落地后会很快融化,它们会快速地互相融合结成冰块。雪打在脸上钻进脖子里,奇寒无比钻心的冷痛。我知道此时此刻一定不能停下来,否则会永远地定格在这里。我拖着麻摸的双腿,机械地向前迈步,我也不知道我能走多久,走多远,脑海空灵,只有一个指令走。
头发和衣领上己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块,外衣僵硬,己无力举手拦车。意识己有几分模糊,沮丧绝望的心情萦绕心头,今夜会不会冻死在这荒芜人烟的无人之地。死后是不是会被狼啃食,尸骨无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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