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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了,大多数人应该早就躺在舒适的床上,玩着手机或者安静的睡着了吧。但我本来坐在桌前就着一盏还算暖的台灯在看津岛的文章的。这半月以来,一直都在读他的文章,果真的发现他是一个日本的才子呀,虽然生命短暂,但他的作品我可是爱不释手呢。就是刚刚还在读他的《晚年》,下午才看完他的《迷行》,是在让人想大声的笑出来,带着那种惊讶的表情,然后又会重新的将一些片段好好的审读回味一下。这时西斜的阳光撒着金黄落在我的书上,我靠在椅子上,尽可能的让阳光全部的洒到书上,那样的话,我会感觉到津岛的灵魂在那样的时光下浮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一起阅读他自己的小说。到时候他会不会像是半开玩笑的对我说:“哎呀!可不要看我的书啊,太无聊了,没有一点意思,如果你在睡觉前看的话,或许我会感到欣慰的。”你看,我这样臆想着,都仿佛感觉津岛的思想和我融在了一起,真是奇怪!
现在这个时候,我本应该继续读着津岛的书,像往常那样,一坐在桌前就看上两个小时才感觉到舒服。虽然说是冬天,但我毫不介意天寒地冻,毕竟不想和别人一样啊,那是想怎样呢?说来又是在说大话了,想和津岛一样成为有名的作家呢。因为就在昨晚这个点,往后再推上半个小时吧!我带着热情写完了小说的最后一部分。好久都没有那样的感觉了,可能是因为十二月到来,伴随着该死的英语四级考试,让我既无法安静的看书,也不能好好地写上一点激情的文字,最终的想法是二者都去做,把四级冷落在一边。去他的考试吧,哪有这样学英语的呢,可哪又不是这样学英语的呢?这到底是我的错,还是说根本上一直都是我的错。可是我感觉这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会与不会和未来的关系好像并不是有很大的关系吧,因为你也不知道那个被放在笼子里的猫到底是死还是活着的。所以我就很干脆的的放纵了自己,但我没有太宰那样聪慧的头脑……
我在昨晚写完小说后,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到头昏沉沉的,像坐了好久的火车,然后下车后的那种摇摇欲坠的样子。看了看镜子,透过眼镜,自己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着实的吓了我一跳。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有点妖魔鬼怪的样子,说自己是妖魔鬼怪,我可真是奇怪,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其实,后来在刷牙的时候想想,昨天一天,从早晨就不停地在写,中午那一会儿也就吃了个饭,回来后继续写,一直到晚上,再顶着外面的大风出去吃了一个晚饭,回来看上一会的文章,又执笔写到了现在这个点。期间,或多或少的有些烦恼,小说写到了最后感觉写不下去了,倒不是不想写了,只是越写感觉逝去的东西越多,本来就是一本回忆性的手记,把脑子里的的回忆都掏了出来,你说还能剩下点什么了。我猜呀,剩下的都是泪水了,因为我写着写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在心里告诉着自己,不要管那么多啦,好好的去写吧,就算是付出了真情给自己的前三分之一的人生一个交代了,再说了,这也只是初稿而已,没必要这么婆妈了,赶紧去写吧。于是我又奋笔疾书,那种写作的感觉在这一天的积压下全都释放了出来。
就在前天的晚上,我到凌晨都迟迟没有睡觉,完全是那种处在潜意识睡眠的状态,总是不自觉的惊醒起来,而后看看手边的手机有没有消息。其实,我在等一个女人的消息,那个每天都要忙到很晚的女人,我们最近又联系上了,莫名其妙的就熟悉的像以前那样,只不过她太忙了,我总想着和她说上一句晚安都变的特别困难。于是我就在前天的晚上准备等着和她道晚安,发了好几次的消息都没有回复我,大概还在忙活没有回来吧。再等上约莫十分钟,还是没有消息呢,有点焦急,会不会已经回来了,但手头的工作还在继续呢,才会没有回复我的。这样想着我又闭上了眼睛,打着盹,似睡非睡。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再次惊醒过来,翻手打开手机还是没有消息,估计她是睡觉了,忘记我给她发过消息吧。
总是这样的大度,若是换做他人,会不会立马就来火了,甩过去一个电话,吵了起来。我想这不是绅士的作风,在她的面前我得像个绅士一样高高在上的宽容着一切,这样才能让她感到一丝的满足,原来一直有着这样的一个绅士在我身边呵护着我呐。真是被自己天真的虚荣心打败了,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能有着猥琐的想法,也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呢。不管那个女人了,还是去睡觉吧。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总是做不到啊,该不会是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吧。不能不能,千万不能迷失自我,得保持警惕,最好是关掉手机,这样就不用担心了。说着重重的按下了关机键,又翻身朝着墙壁睡觉去了,这下可算是可以睡觉了。
谁能想到,第二天醒来就是布满血丝的双眼呈现在镜子里,我搔了搔头发,无奈的对自己傻笑着,还不滚去洗漱,有病啊。身体里的另外一个声音在朝着自己吼着。于是我又乖乖的遵照自己下达的旨意洗漱去了。直到现在都感觉自己还没有恢复过来,是不是太肤浅了,只不过是一本小说而已,多少出名的作家从几岁就开始创作了,你现在才根本不算什么,不要自以为是了,安安静静的写着一些文字,趁着现在还年轻,能有大把的精力放在读书和写作上,那就努力的充分的利用时间吧。也不要指望自己能在将来写上一本多么精彩的小说,然后就凭着这样的机会一举出名,想想都在做梦,醒醒吧孩子,未来还很遥远,就算近在眼前也轮不到你那美好的想象实现。不过,若是把这样的读书写作的习惯好好的坚持下去,那样或许几十一种成功,起码可以自豪的说,我这一生可全都奉献在精神的事业上啦,死而无憾了。
我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自己死的时候在我的墓碑上刻上这样一句话,一个一生都在追求文学的人。这是多么高尚的一句话,可不要被别人用来笑话自己,但是最后一事无成,那可真的成了笑话。
搞不好来到天堂的路口,被天堂的守卫给拦在门口,喂,你就是那个一生追求文学的人吗?
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可不敢理直气壮的对他说,没错,就是我。我心里可是虚的很。
只是追求文学的啊,什么嘛,你根本就不配进天堂,滚去那里吧。
说着一脚把我踹开,从不给我一次搞清楚问题的原因的机会,结果就不明不白的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黑漆漆的一片啊,好多黑色的烟雾笼罩在我的周围,看不清周围到底是什么样子。突然的一道亮眼的光刺着我的双眼,一瞬间天旋地转,多想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该死的光。我竟然这么害怕光芒了。
我大声的朝着那片光喊道,喂,你是谁,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这该死的光给熄灭,闪到我的眼啦。
可是那片光里没有传来一点声音,倒是自己有点害怕的朝着四周睁大了眼睛就着光想把一切都看清。
啊!那是谁在那里,干嘛要把自己的脸给蒙住。我刚想顺着光向那个黑影走过去,可是这束光像是知道我的思想一样,还没有迈开脚步它就熄灭了。
喂!是谁那么可恶,是在捉弄我吗,要是的话,就正大光明的的出来捉弄了,我是不会在意的。
我这样的希望被别人捉弄,真是笑话,才不是呢。我只不过是在骗那个黑影出来好让我看清楚是谁罢了。其实我自己觉得自己很聪明的,应该会上钩的。
一片寂静,还是什么都没有。这下可尴尬了,我自己活生生的在和自己捉迷藏,还以为能骗到谁呢。
这个像是有人却又像没有人的地方,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杵在这里算是什么。算个人吗?那大家都在哪里?若不是人,又该算是什么,我刚才不还是在天堂的路口的吗?难不成这黑色的地方就是地狱吗?我不禁吞咽一下口水,仿佛都看到自己的喉结在上下蠕动的样子。
像是喝了一口孟婆汤一样的假想,突然的想到了一句话:天堂是属于大家的,而地狱只有自己。因为每个人生前所犯下的罪孽不同,有的人去了天堂,有的人下了地狱,而在这沉重的罪恶里还分着等阶,越是罪恶重的就会下到更深的地狱,越是深的地狱鬼魂就越少,就是让你体会那种与世隔绝乃至与鬼隔绝的煎熬。
难道我现在是在最深的地狱吗?或者我是犯下怎样的错要这样的惩罚我吗?
这时和我思想同步的那个光变成了一个声音:没错!你就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才会沦落到这个地狱的最底端。你原本是可以去天堂的,可是我们调查得知,原来你是一个假冒的作家,只不过是一个追求文学的人而已,这样说的太好听了,应该说你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一无是处的鬼魂。说什么文学、作家,简直是在白日做梦,那样的东西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老实的待在这里反思,直到魂魄消散吧。
说完那个声音就没有了,我只能感觉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像是有个人站在我的头顶,朝着我这个在井底的人喊着:喂,你死了吗?……我感觉自己要死了,不!我已经死了一次,现在像是又死了一次,整个灵魂都飘飘摇摇的挂不住我的身体了,难道我真的就要魂飞魄散了吗?我还不想离去啊,哪怕是这地狱也好,至少我还能思考呢,总比那些没有思想的人要好啊,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死啊,我害怕死去啊。
啊!你在说什么鬼话啊,你都死啦,还在嚷嚷着死啊死的,是不是有病啊。这是怎么了,我好痛苦,想大声的呼喊着人来救救我,可是却都说我死去了。
愤怒的想着要死,却被人嘲笑着说你不正在通向死亡的隧道里吗。我竟然不能说生不能说死了,我被自己矛盾了。
难道就是因为我让人在我的墓碑上刻上那样的一句话就要我遭受如此的罪责吗?我难道不是一个一辈子追求文学的人吗?我蹲在黑暗的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膝盖思索着这个问题。
文学于我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我这个死过一次的人现在还要在死后考虑这样的事,这个仅仅是我墓碑上的一句话就被颠三倒四的曲解着我的人生,乃至从天堂堕落到地狱,我搞不懂我都已经死了,那些留在人世的文学作品与你们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又有何干系!我在心中咒骂着。
你可能会看到一个蹲着的身影在角落里奇怪的嘟囔着。没错,那就是我,我一边畏惧着那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能猜透我的思想,一边埋怨着不见天日的地狱。
我真的只是一个一生追求文学的人,你看我大学的几年里每一天每一刻都在读着书写着文字,还有出来工作的几年,虽然辛苦了一点,但每天下班回来或者稍有空闲我都会看上一会的书,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离不开书的。何况我到了暮年在晚霞里看着书,在夜里仍旧挑灯苦读,啊不,不能说那样的,在夜里仍旧开着灯读上一会的书。我害怕说太过自信的话,害怕被那个声音看透我的心思,那样可真让人为难。所以,我的一生都在追求文学呢!
你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人呵。
是谁,是谁在那里说话,有胆量的话你就出来当着我的面说,你凭什么侮辱我,难道我说我是一个一辈子追求文学的人说错了吗?我大声的质问着那个声音,那个三番五次的像调戏别人却又故弄玄虚的声音。在那一瞬间,诋毁我这一生的奉献让我特别的恼火。
感觉空荡荡的四周都是错了吗……错了吗,错了……错了,错……错的回音,是不是我听错了,回音是这样传开的吗,怎么会停在错上面了?我还是相信科学的。
喂,是你在说话吗,你觉得这样愚弄别人有意思吗?我决定彻底和他摊牌。
啊哈哈哈……他在笑,他在笑什么?我觉得更加像是被欺骗了一样,他的笑声里仿佛看穿了我的一切,甚至夹杂着嘲笑和怜悯。我有些气馁,刚才的那股满腔的怒气顿时被他的笑声化为乌有。
你觉得我在笑什么?
他在问我话吗?我在心里思忖着。
是的,问的就是你,不要怀疑。
他果真和我的思想同步,太可怕了,我的脑袋上不禁的沁出汗来,背后也感到冷汗贴着身体。
我……我不知道。我蹲在角落里低着头丧气的回答着。
我对他的问题已经不敢再质疑了,之前还想过敌人在明我在暗,要好好的算计算计呢。我害怕自己这一生有什么过错和把柄被他尽数知晓,而自己又忘记的一干二净,只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不知道?哈哈,你果然不知道啊。
他说果然,是什么意思?我像是在脑子里卡上一个发条一样,他每说一句话,我都要卡紧一些,现在脑子开始有些迷糊了。
什么叫我果然不知道,难不成我在阳世真的有些过错被他抓在手里,现在他和我说果然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您还是直说吧。
我是怎么了,我都用上您这样的敬称了,我可是一个耄耋已死之人,却在向一个就因为故弄玄虚的说几句话恐吓到我的人称呼您,我真的太作践自己了。
没办法,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过错让我在自己的墓志铭“一个一辈子追求文学的人”这个坎上从天堂下到地狱,又在这里饱受思想的煎熬,我必须把一切搞懂!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
这是什么腔调,像是说好的台本一样粗俗,我由不得的在心里嘲笑他,真是不会说话,都不是自己的语言,还在作势给我看。
刚一这么闪过念头,我就赶紧打消了,我以为他快要说原因了,就忘了他能读懂我的思想的,要是被他读出刚才那番波动,肯定会惹怒他,到时候他一生气就走了,恐怕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可不行,我是一定得知道真相的。我竟然在拿自己的一生当作案件来审理了,还有模有样的寻找着答案,真是奇怪。谨听您的教诲。我卑微的说到。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果然有效啊,在世的时候学的溜须拍马之术现在可算是正中下怀啦。
这么得意着,脑子里又冒出你也不过是个粗鄙的家伙啊。受到之前的教训,我一念之间就抹去了。
这样的游戏还挺有意思的嘛!我正在走向通往人生游戏的路上,而且马上就要通关啦,这样想着,更加有得意的神色了。
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他开始说重点了,我屏气凝神,挺直了腰杆听他说,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你这个一辈子追求文学的人,一辈子,哈哈,一辈子追求的都是自己文学,你,你,哈哈,你看了一辈子你自己写的东西,还好意思自称说追求文学,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憋死我了,哈哈……
仿佛有道雷从阳世划破天空,撕裂大地,顺着地狱的通道,直接击中我的脑袋,不省人事。
许久,我从那剧烈的冲击中醒来过来。
喂,你还在吗?我又恢复正常的语气问那个声音。
在,在呢,必须得在,我还没看到你要如何面对自己的丑陋之态,怎敢随便的离去呢。
是吗!我无力的答道。
整个人从他说的那段话中瘫坐在地上,思维像是有一道正在断裂的墙不断的渗透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像之前的那道光一样冲了出来。
我飘在空中,周围一片夕阳的金黄,我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背影坐在藤椅上,感觉到他身上安详的气息,便向前飘了过去,只见他正在捧着一本书就着夕阳的光在读书呢。突然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向前拉扯着,我还想看一下老头在读什么书呢,我生前在别人读书的时候总爱把书拿过来看看书名和作者才感到安心。现在却莫名的被拉着,只转着脖子还望向那个老人,老人像是在和谁打招呼似的,冲着前方招招手,我也想向他招手,结果迎面走来一个少年。少年一边背着书包一边走在空荡的马路上,只见他手里捧着一本书正津津有味的读着,我想过去瞅瞅他读的是什么书,刚一碰到书,手掌就穿了过去,我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鬼魂了,阳世的东西都摸不到。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准备低下头去看书名,我半蹲着身子迎了上去,少年本来笔直的往前走结果却转了个弯,我穿透他的身体,被丢在身后。太欺负人了吧,我有些恼的大步走上去,刚走着又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力量拉着我往前了,我扭头看了看那个少年,怎的和刚才那个老人如此的相像,我搔了搔头,却搔了个空。
一路上时光的穿梭我看到那个少年每一年的成长,大多数的场景都是他在读书的,直到时光停在他中年的一个晚上。
他正在桌前伏身写东西,很有前途的少年啊,都已经开始写书了,搞不好会出名呢,我在心里祝愿着他。又好奇起来他在写什么,让我这个一辈子追求文学的人帮他参谋参谋。我自鸣得意的探了身过去,这次没有那股力量来拉着我了,我安然的看了过去。
啊!什么,他在做什么。
我竟如此的恼怒,该死的,他不在写作,却在画画。
画的是什么?画的是她,是那个女人,缠绕你到死的那个女人,我一口气没有喘过来,直接又昏迷了过去。
待我醒来,眼前一片黑暗,又是那个地狱里。
醒过来了啊?
是啊。
感觉如何?
我已经知道那是他弄的鬼,果然我还是敌不过他。
生不如死。
你在开玩笑?
我瞪了黑暗中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他像是笑了笑,是不是特别想看清楚那些书的名字?
我有些疑惑,没敢作答。
来,到我这里来,我让你看。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说的有些凝重,我在阳世学的揣测人心之术还是没忘记的。
作了短暂的心理思想挣扎最后还决定过去看看,虽然不知道他在从哪里来,又在什么地方,但就着我这一生的是非我也得过去看看是何人这样的猖狂。
我又有了一开始的那股自信了,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深呼一口气,大胆的走了过去。
往前走,对,再往前走。
我顺着他的指引靠近他的方向,一边走着,脑子里还在想他会不会袭击我,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想着握紧了拳头,有必要时过去给他一顿乱打,趁此逃离。
你放心,我是不会欺负弱小的。
我的身体一颤,冷汗煞起。握紧的拳头里感觉到液体的蒸腾。现在我真的毫无还手之力,还做什么垂死挣扎呢,真是搞笑啊,我冷笑着摇了摇头,松开了握紧的拳头。
坦然的面对吧,你因为那句话的罪恶已经真相大白了,这是现实,你接不接受的了也无关紧要了。这么想着迈出去的步子多了些自信。
看到我了吗?
没有。
那在往前来就能看到了。
我感觉他在做什么熙熙攘攘的动作,犹豫的走上前去。
啊!我看到了什么,我再次失声呼喊着。
你是谁?
你猜猜我是谁啊?他发出戏谑的尖锐声。
我被吓得连退好几步,直到跌坐在地上,他紧跟着贴向我的脸,我瞪大了的如铜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收不回来。
那是一个怪物,名副其实的怪物。
他长着那个女人的脸,头发披散着,额头上写着大大的黑字“文学”,长长的舌头拖到地上流着黑色的粘液。
他没有身体,竟然没有身体,他的头下面全部都是书,一摞摞垒起来正在来回蠕动的书,那些书全部是打开的,和他的嘴一样,伸着长长的舌头,像章鱼的触手在我面前骚动着。
我好像看到每本书上都写着一个一辈子追求文学的人这样的一句话,用鲜红如血的颜色写着,好像是刚刚才写上去的一样,有些字还流出了红色的墨水,流到那黑色的舌头里。然后一些舌头里黑色的粘液变成了一张张的照片甚至是画面。
那上面的是什么?
那上面全部都是我自己写的书,然后自己在满意的阅读着。
我在老年的时候满足的看着自己少年是时写的东西,在少年时艰难的阅读老年时写的书。
而中年呢?不!我正在欣赏自己已经画完的那幅画,是那个女人,是她,就是她,黑色的空间把她变得凶神恶煞的张牙舞爪着。
我却静静的对着她看了好久,然后脱下裤子,扶起胯下的飘逸之物,对着她抽动了起来。
不!不!不!不要,不要。
黑色的粘液流到了我的胯下,我用疲软的眼神看着那幅画,把一滩的白色粘液射到黑色的粘液里,然后我失禁了。
那张女人的脸和画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两个大字:“文学”。
我盯着那两个字好久没有回过神来,或许我已经又死了一次吧,我这么想着。空气里传来一股异样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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