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最后一个节气“霜降”的一候渐尽,二候便是“草木黄落”了。得收集点什么,落叶也好,得记录点什么,和自己说说秋天也好。
秋天,秋天的韵律似乎都是在树头起伏飘荡。
窗前那些树木,槐树呀,柳树呀,杨树呀,千树扫作一番黄,一阵风来,细长的扁圆的树叶结伴凋落。如同一封封关于流年和遥远的信笺,踏上了季节的邮车。
树一直待在窗前这一处,一年一轮,就如农夫守在自己的田间地头,年年告别与迎新。或许像是一些人,也说着要走却一直没出行。
已是习惯了顺应季节与候风,用不同的姿态和语言诠释生命,即使光秃秃的冬天,也用枝条与天空对话,西北风狂呼,还要倔犟地开腔催赶头上的白云,生机盎然的样子比春天更甚。
树,生活在永恒的现实之中。
可是,人总是会穿越季节去幻想,伸出长长的枝条,一路颠簸,风尘仆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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