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受锤无数次了,多少次愚蠢、犹豫、迟钝也没能改变一时的状况,便也逐渐看开一些。心口是活的,不是死的,同样,人作为一个整体也定然是活的,既然是活的便总要荡荡的飘来飘去,不消说作为管理自己的那个你总是厌倦自己的摇摆,可是生而为人便只能接受你自己,应该也能在生活里看出些端倪出来,窥得些规律,攒紧的拳头握不久,灵活的舌头韧性高。作为个人,应该来说确是渺小的,当前的自己在面对自己的人生都会受到碾压,不消说这全世界悠长的岁月积淀更能把人逼疯。我们大多受过中等教育,已经在文字里至少飘过10年的岁月了,听见谁是作家便会生出崇敬,这是个不一样而且厉害的人物,要是一抽烟要是一喝酒,便会烟里抖出飘向历史千古的文香,便会吐出糟践失意人的诗篇,但是枯槁的作家屡见不鲜,健硕的诗人便也少有,稀罕的是作家憨憨傻傻,终究都是长时间把心凝聚在自己身上,他们会如同亘古的石头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只会拿出篇幅给人单方理解,他们愿意在白片上注入生命,这样子的后果便是难以顾头不顾腚,不会排解不会疏通,便也会化作顽石逐渐磨损殆尽。
种子是一团硬实、凝结的,然而他要生发,他要开花结果,他要在春天里释放芳香,他要在夏日里烈阳抗争,于是便在秋天里抛弃枯涸的母体,在冬日里受凋残之物掩埋,在春天的一声淅沥沥的雨水敲打抚摸下,怀揣爱意舒动身姿,快乐生长,抽出嫩枝,拔深根系,吸取水分养料,随着春风鸟鸣舞蹈,然后花苞倏地开放,芳香四溢,万物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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