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鹿小妮
一杯豆浆的幸福不知什么时候豆浆机变成了早点摊上的主角
01
国内的早餐不仅花样多,而且味道好,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们的烦恼也增加了一些,每餐都要想该吃些什么?
记得朋友开玩笑的说:“真希望这条街就剩下一家凉皮店,每天我都不用愁,就像去食堂吃饭一样,厨师做什么你得吃什么。”
后来公司也确实配了食堂,可她还是耐不住满街的诱惑,经常自己溜出去吃饭。
南非的早餐就方便多了,你也不用多想,基本是面包配咖啡的组合,无非是你选汉堡还是三明治的区别,其实烦恼不大。
02
前两天看《晓说》,里面讲到了一个在法国卖豆腐的华人,他出钱资助留法的中国学生、支持革命,这其中有很多都是回国后从政者,外界评论他影响了整个中国近代史。
暗叹一句:“原来好多年前买豆腐就这么赚钱了!”
难不成他们说的豆浆变豆腐,豆腐变豆腐干,最不济还能做豆腐乳,反正不会砸手里的买卖是真的?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最早出名的是豆腐西施,不是面条、不是米饭,偏偏是豆腐。
听说北欧的某个国家一个镇上华人吃不上豆腐,只有首都有,所以每次有人去首都都会人肉背回去20kg的豆腐。
原来远离家乡后的中国胃除了对家乡美食的想念,贪恋豆腐好像是一件大概率事件。
03
我比较幸运了,这座小城市可以买到新鲜的豆浆,是那种做豆腐的时候才有的豆浆。
小时候奶奶出去买早餐,一个菜篮子里放着油条,再带几袋装好的豆浆。
我一直坚持的认为油条是配胡辣汤的(如果林俊杰的歌改成《胡辣汤油条》而不是《豆浆油条》是不是瞬间接地气了?),豆浆要加糖才对,最好在夏天可以放在冰箱里,热到快冒烟的时候一杯凉豆浆那就是人间美味了。
香浓的豆子味还有做豆腐店独有的“锅烧味”,从味蕾凉到心里,比诗里写的那种“清凉的慰籍”实在多了。
“锅烧味”这个词我也不知道对不对,我奶奶是河南人,小时候我为了跟她说我要喝豆腐店的豆浆而不是榨汁机榨的,我都会笼统的说:“我要喝河南豆浆。”那么多年她也从没纠正过,反正她就是懂。
为了在这个城市订到豆浆可不容易,那不是每天都能喝到的,老板娘甚至跟我推荐了一个专门卖豆浆油条的人,我写了长长的“喝后感”跟她描述豆腐店的豆浆才对味。
谁知她坦言自己并不爱喝,我回一句:“太浪费了,你守着锅居然不爱喝,馋的我隔三差五就想。”
爱咖啡,也爱茶,不是那种有深入研究的爱,大概和“好读书不求甚解”不相上下,遇见好喝的多喝几杯,不好喝的就放着不碰,但出于礼貌,离开前都会一饮而尽。
豆浆不是那样的情感,冬日里的一杯热豆浆和夏日里的一杯凉豆浆,有童年的回忆,有来自家乡的问候,是那种对“锅烧味”的偏爱。
写了这么多,我要去和老板娘申请一张豆浆VIP卡,毕竟这种不妖艳的豆浆买到不易。
我猜朋友圈明天喝豆浆的人会多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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