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个华丽又伟大的人生能引起世人强烈的窥视欲,有多少人可能在你心目中不是永远屹立不倒,却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你一瞬间乃至扩大至对整个未来的抉择。
规矩的遵循着生活的教条,一次又一次地强调违反规则会带来的严重后果,是不是太混沌而无法自知了?而完全将自己置于远离尘寰的荒岛上,如尤瑟纳尔一样将内心的鄙夷与不屑释放至峰值,活成一棵长满可能的树,对于资质并非非凡且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人而言,无异于一只踏出了三分之二步子立于桌子边缘的玻璃杯(还是高脚的),命运是,跌得粉碎,而大地却未感受到丝毫的疼痛。我想,就出世与入世各占的比例,就构成了个人的人生观,恰好如大学里平时成绩与考试成绩比是三七分的一样,往往后者占的比重大些,得世者的忧虑以及罪恶感﹑矛盾体也就利于缓解些,毕竟自己原谅了自己,还有什么坎过不去?若是情况刚好相反,这样的人生应该苦抵骨髓了吧!
是不是,人生或者个性中,本该保留些原滋原味的叛逆与癫狂,才能不被某种毁灭性的大浪潮所掀翻,最少,即使到了最后关头,也仍能奋力一搏地激荡起漂亮的浪花!
有时候,味觉挑出了对于幸福的初级理解,我不知道此条经验是否对大多数人都奏效,至少对于我而言确实如此。咖啡不能很甜,保留着残掷的可可粉的味道,在飘雪的冬夜,与异质的雪角融在一起,妙不可言。某种心情下,拼命的汲取甜食,像瘾君子那样绝望又甜蜜得急不可耐地寻找安慰,而这种接触性的给予往往比情感﹑文字等等抚慰要来得直接鲜明得多,在此定义为幸福的浅层,还是被角质化了的那一型号。
by阿信摄影师我盯着镜子里的我的眼睛,我毫无把握地做出判断:它里面盛装了几分善,几分恶,几许真诚,几丝伪作。
没有绝对的纯净。按照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的辩论观而言,无非是巧妙地躲开了回答是与否的烦恼处境,既不肯定又不曾否定地成立了自己的观点,显然对于马哲课总逃课的我来说,大谈关于哲学的意见未免遭人嗤笑浅薄无知。有时候,成为一种笑料也是有益的,推而广之,娱乐节目不就靠这个糊口养家的么。且回正题,本段开头的句式又可扩展为:没有绝对的纯色,没有绝对的静止……关键在于“绝对”,多少带有神经质的思想家迫于抛开个人疯狂又高涨的主观情怀,拼死命的压抑着告诉自己:还存在一个客观的世界。客观里的“绝对”意识,是理想的,纯粹的,就像建立一个虚无的物理模型,明摆着告诉世人,是达不到的,那个100﹪难以实现。我们可不可以就放纵一下情 欲,给身处这个标准型社会承受着巨大压力不知所措的我们找个温和的借口,给这些苛刻的定义制一个70或80的优秀分。达到此界限,即可用纯粹与干净明媚来命名我们的世界,人的真心。于是,我们存在的“没有绝对纯净的世界”里就有了无限的可能与机遇,有了希望让梦想长出一个生机勃勃的春天。
就目前来看,没有看到人的机体与思想存在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当然,自毁容貌征的与精神失常的不在此列。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到底是什么在和自己过不去,什么操控着喜与悲,得意与失意,痛苦与甜蜜等等这些分化两极的情绪与意识的比例?《猫和老鼠》里的Tom曾被窜出脑袋的小天使和小恶魔的斗争左右得精疲力竭,以幽默的方式释怀心中的疑窦也未尝不可,不然堵了气孔,一直处于超高压状态,带来毁灭性的后果也是可能的。说的文艺些,借弗洛伊德中阐释的自我与本我来看(超我是达到了空前高尚的姿态,且不谈),两个“我”的对话与对峙,往往对外做出的选择都是综合考虑了两我的利益而行的。以道德为约束,以本欲为约束的对象,似乎又回到了规则遵从的原定话题上了。统统抛开一切,大不了冒险的闯入这个像大富翁游戏般的生活中,用机会去赌一个完满的命运,至于方圆规则,怕是都不奏效了吧。诚然,在我们偶尔停下脚步的某刻,兀自开落的喜悲,正悄悄地丰满着我们手中紧握的这一段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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