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亿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地球上生命能够从单细胞生物逐渐进化出有四肢、有大脑、有眼睛等基本模板丰富多彩的碳基生命群?
上古神话中人首蛇身的伏羲,女娲,盘古以及希腊神话中创世的泰坦一族、罗马神话中的巨人族到底有什么联系?伊甸园里的的蛇和禁果到底意味着什么?
双螺旋基因在地球生命的进化过程中到底起到了什么作用?《山海经》到底是一部荒诞不经的童话还是基因实验的修罗场?
人类的这种生物将走向何方,是束缚于伦理保持田园牧歌的人性,还是突破伦理更早的走向永生成为终结,面对通往永生的两种方向,他们会如何选择?
往下看,你或许对这些问题会有新的认识。
2018年12月12日,距离沸沸扬扬的基因编辑婴儿事件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一架从北京起飞的波音737飞机正穿越厚厚的云层,往福州飞去。
坐在第十六排右侧的天道本来坐在中间,却因为一位抱着孩子的美少妇央求而坐到了边上,理由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个女人婀娜的小嘴,高挺的鼻梁和弯弯的眼睛,身材婀娜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散发出来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他有些沉醉和晕眩,他有些慌张看了对方一眼就乖乖的听从了安排。
他得承认,由于自己其貌不扬,天生就对美丽的女性有自卑的心理,久而久之这种内心的慌张就外化成了手足无措,想来在别人的眼里,他与美女打交道那一瞬间的画面会很滑稽吧。
此时,他正透过飞机上小的可怜的窗户定定的望着着窗外,因为严重的恐高症,他从来不会选择靠窗的位置,但今天实在是满怀心事,以至于让他暂时忘记了身处高空的恐惧。
飞机正在厚厚的云层之上滑行,它距离云面那么高,离蓝天那么近,远处层峦叠嶂的云团幻化成各种形状,阳光明媚的云天之间仿佛另一个世界,没有黑暗,没有烦恼,没有谎言,没有虚伪,这就是古人常说的可以腾云驾雾的极乐世界吗?
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重重的牵引了一下,他条件反射般的转过头去,却撞上了那个女人带着歉意的笑容,“凡儿,不要打扰叔叔好不好”,天道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那个孩子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袖子摇晃,还冲着自己在笑。
天道这才注意到,这个也就一岁多点的孩子摇头晃脑蛮可爱的,但又多看了一眼眼睛就离不开了,这孩子的脑袋和眼睛都大的有点特别,双眼的间距很宽,两侧太阳穴部位仿佛被什么积压而微微凸出,耳朵也长的有些夸张,更奇特的是,他的左眼是黑色的,右眼却是蓝色的,发出镭射珠子般的淡淡光泽,他知道,这应该是一种被称为“虹膜异色症”的特殊疾病,先天异色的虹膜受遗传的影响,如果这个孩子的父亲有蓝色眼睛,母亲有着黑色眼睛,那么有可能会呈现出这样的情况,现实中仅有1%的人类才会“中标”,可以说非常罕见。
但孩子的眼睛依然很奇怪,天道突然产生了某种眩晕,再凑近仔细看才发现,这孩子竟然是重瞳,难怪会引起自己的某种不适感,虹膜异色症+重瞳,这可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组合。
咳咳,这时天道耳边响起了一声轻柔的咳嗽声,随后传来了那位女士有些冷淡的声音,对不起,孩子不是故意的。天道知道自己盯着孩子看让这位母亲不舒服了,将心比心,没有哪位母亲愿意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的眼中有异于常人,何况这个孩子的确长得有些“特别”。
天道非常尴尬的直起身子来,冲着孩子的母亲言不由衷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孩子真可爱,仿佛为了逃避什么赶紧又转过身子去看望窗外,但是女子的那双略带悲伤的眼睛已经扎进了他的脑海中,是黑色的眼瞳,看来,这个孩子应该是个混血儿,他的父亲应该是一个欧洲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个北欧人,他暗暗思忖道,同时对于孩子的畸形感到非常的遗憾和心酸。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孩提的时候仅仅只是头有点歪,就整天被叫做“歪脖子树”而被所有人欺负恨不得去死,不知道这孩子未来将会受到多少歧视呢。
如果未来基因修饰技术能够实现,那孩子们出生前就可以被侦测到隐含的风险,比如唐氏综合征,这样不再会遭遇这样的问题了……天道想到不久前的事情不由暗暗的叹了口气,又将目光移到窗外,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何况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悲剧呢?
此时,飞机已经冲出云层,壮丽的河山和人类各种镌刻所留下的痕迹一下子撞入他的眼帘,太美了,条块分割的大地,冰封绵长的河流,不规则的楼群,环形的住宅区,椭圆形的操场……当从高空俯瞰,这些三维世界的物体都二维化之后……等等,天道突然心里动了一下,我是不是从哪里看到过这个场景,为什么如此熟悉?
是在游戏中见到过吗?他记起《信长的野望》或者《三国志》游戏系列最新作中从屏幕上俯瞰大地上各种建筑的情况,不对,那视角太低了,如果不是游戏,那是什么?
“芯片”,突然一阵阴森的声音好像未曾经过天道的耳膜直接传入了脑海,他豁然一惊差点没有跳起来,却被安全带紧紧的勒住了,他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对他说话,身旁的美女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而那个孩子则正在顽皮的摆弄着一个盒子,看到天道转过头来,那单个的蓝色眼珠还翻起来好奇的瞅了瞅他,另一侧的黑色眼珠则没有任何动作,在天道看来,这一双眼睛更像是可以各自独立运作的机器。
他紧紧抑制住突如其来并让其寒入骨髓的声音所带来的震惊,继续望向窗外的那片大地,迅疾就被另一种震惊替代了,我的天,这不就是刻录在高端芯片上的晶体电路图吗?
当然,这不是,但很像,但如果说大地就是由一粒沙子提取的硅基慢慢形成的电路板,那人类无疑就是整个芯片的晶体电路刻录师,虽然他们并没有意识主动去这样做,但却在无意识间绘就了这幅神奇的图案,或许冥冥之中万事之间,宏观与微观,宇宙与细胞,都可以达成完美的统一吧。
一想起芯片,天道心情就低沉了下来,他不由的想起前些天刚刚在美国莫名其妙离世的那位科学家,就在前不久他还在台下听过对方的精彩演讲:“通过光纤,信息的传输已经可以在“高速公路”上进行,但在作为计算机 “大脑”的芯片中,电子运动“杂乱无章”的难题此前一直未能得到破解。由于电子在芯片中运动就像行驶在混乱乡间小道上的汽车,很容易与行人和其他不同方向的车辆发生碰撞,不但速度快不起来,而且由于所产生的热量过高,半导体的工作速度因此而受到严重制约。在新的研究方向下,芯片中的电子能够像高速公路上的汽车一样正反方向分开,各行其道,互不干扰地进行运动。”其实,在与那位科学家不经意邂逅的时候,天道用一句话就解释了这项研究的重大意义:可以让芯片摆脱被热传导折磨的死去活来并渐渐失效的摩尔定律的束缚,从而带来芯片技术的革命,就如同给予火箭以第三宇宙速度而脱离地面飞往宇宙一样。那位儒雅的科学家笑着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你很有悟性,希望有机会再见。”之后就笑着从他身边走过了。
天道现在还记得那位科学家宽阔的背影,眼睛不由得湿润了,突然他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折起来的银白色信封,信封特别的轻,事实上也光滑的不可思议,王道仿佛是掏出了一团空气,无论如何折叠揉搓都不会留下任何的折痕,平铺开之后依然是异常平整的发亮的信封。
没错,你猜到了,天道也猜到了,这不是普通纸张的信封,而是一种更为特殊的材料。
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收到它的情景,信是快递员晚上直接送到家里的,他从包裹单中抽出这个信封,上面没有寄信人的姓名地址,只在正中央用微软雅黑字体打出来两个字:道启,另外信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分别是两条蛇缠绕以及一个长方块上面凸凹不平形状的物体,虽然他不舍得撕开如此精致的信封,但是为了看里面的东西也顾不得了,于是他用手去撕,但无论他使多大的力也撕不开,他又想用剪刀,结果也没有成功,这轻轻薄薄的柔弱信封竟然好像成了敲不烂砸不弯的铁豌豆了。
他沮丧的把自己和信封一起扔到了床上,过了半晌,他躺在枕头上把信封放到眼前反复的看,这才注意到在“道启” 的那两个字的背面有一个微微发光的方形轮廓,他瞅了一眼自己的华为手机背面,果然有点像,他尝试着把食指摁了上去,信封口无声无息的打开了掉出一个东西,正好砸到王道的脸上。
这是……指纹解锁?在信封上?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在做梦,等到他把砸到脸上的东西拿起了看更蒙圈了,那竟然是一张第二天中午北京飞往福州的机票,而信封里再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
这算什么?愚人节快乐的游戏?
或者,难道这是什么新骗术?但是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这骗子也太下血本了吧。
问题就算有机票,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啊,这真是莫名其妙,天道心里不由的燥热起来,随手拿起信封准备当扇子,结果往信封上一看脸都吓白了,原来那两个大大的“道启”两个字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句英文:Go and follow with snake。
现在坐到飞机上,天道发现连这行英文都消失了目前信封上只剩下左右角上的两个图案以及正中间一个大大的S,难不成这信封成了精,不但能指纹解锁,还能阅后即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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