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麦麦果
1.笨笨龟与嗷嗷兔
刚下过一场雨,天气很凉爽。在星星叶子河拼凑了半天。一张完整的叶子饼就做好了。笨笨龟仔细端详着手中叶子饼。看起来很美味,开始想吃起来会怎样。从山腰滚下一块石头。悠闲地砸到嗷嗷兔新盖的小拱门,豆豆山顿时炸开一条缝,坐在屋外乘凉的嗷嗷兔,鼻尖突从屋檐飞来一封信。
笨笨龟收到豆豆山的快件,他打开一看,信上的笔墨还残存在那。字迹模糊不清。“近来豆豆山要搭一间工业园区,”笨笨龟看成——有兴趣的小伙伴可来豆豆山面试。发件人豆豆山。看到这里,笨笨龟皱起眉头,把信纸叠成飞机,往午后的豆豆山一扔,好几天不下山,在星星叶子河拼凑了半天。一张完整的叶子饼就做好了。
不一会儿,龟壳房给打开了,叶子饼拖慢脚步,紧挨壳面装到弹簧筒,“砰”的一声打了出去。叶子饼骨碌滚下山,飞到一座小房前,土洼炸开一条沟。那条沟凹出地面,上面还长着2~3根小豆芽。这颗小豆芽就在笨笨龟这住下了。
这座小房前原有一间小厨房。也叫笨笨龟给炸平了。看满院子的漏水缸。与笨拙的笨笨龟还挺像。太阳落山了。笨笨龟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叶子饼,看起来很美味,开始想吃起来会怎么样。这里没有叉子,只有星星贝壳,很快,叶子饼从中间串了个小洞,套在脖子上转到哪吃到哪。
从山腰滚下一块石头。悠闲地砸到嗷嗷兔新盖的小拱门,“笨笨龟看好你的粮仓,你的石柱砸到嗷嗷兔的小拱门,还是热乎得,又在做你的叶子饼,嚼都嚼不动,”嗷嗷兔又补充一句,“不会做叶子饼的笨笨龟,哪有用柳树叶做叶子饼的?”
压缩叶子饼是笨笨龟从韮菜煎包想到的。脚下的面盆又揉成面疙瘩。这已是笨笨龟发面的第二锅,他惊讶的冲着嗷嗷兔喊,“已经过了时令蔬菜的季节,笨笨龟种得柳树是大棚里长的。嫩着了。”嗷嗷兔隔窗打断笨笨龟的话,“走,笨笨龟去嗷嗷兔的大棚参观一下。我的大棚还有你园子没有的蔬菜。”
笨笨龟发现丝瓜藤架结在西红柿上,瞪大眼睛问,“大棚里的温度那么高,怎么就架结成青枣子的呢?上面还套个塑料袋。叶子都捂黄了。”
“那是刚下过雨,屋顶有点漏才套上的。地上的濠沟泛起水来,一瓢瓢地挖大棚就得淹。我的大棚也随着地面温度,不断上涨。”嗷嗷兔嗓子都说干了,笨笨龟像是发着高烧。头不断变换姿势,绕着丝瓜藤缓缓地向前窜动。笨笨龟又唤起嗷嗷兔啰嗦,“那是一个没成熟的青西红柿,生吃会拉肚子,从丝瓜藤伸出墙外长在野地,稚嫩的外衣还没褪去,嗷嗷兔送些丝瓜给你,记得贮藏避光。”
笨笨龟结结巴巴的,不禁有点把视线从嗷嗷兔身上转到蔬菜叶上。“园子里没有笨笨龟需要的叶子,那边……也是你种的?笨笨龟想去看看,你可以帮笨笨龟摘些来吗?”笨笨龟的傻劲又上来了,嗷嗷兔后退了几步,但他并没有说去摘,而是逃出园子,笨笨龟愣在哪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声音小的有一丝颤抖,但笨笨龟似乎没注意到。
慢悠悠地回到星星叶子河,他那双笨拙的小手,依然清楚地记得面盆还有没和好的面,只是这第三锅有些稀,偶尔有几只小虫子扛着竹叶菜,爬上面盆搭起宿营帐,笨笨龟却从帐顶抽出几根竹叶菜,和进有些粘手的面盆,但这锅还是紧挨锅底,叶子饼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可吃进嘴里干蹦牙齿,怎么嚼都难以下咽。
这时,嗷嗷兔又上门送来刚剥得南瓜豆,略带一点点受潮的干瘪,笨笨龟剥开一尝,咸味十足。这是笨笨龟吃过最难吃的油炸南瓜豆。这袋南瓜豆是狼角从山外淘来的,见嗷嗷兔这两天味口不好,送给他的,嗷嗷兔又转送笨笨龟,笨笨龟的舌头别提有多咸,吃什么都是咸的。
豆豆山快变成光秃山了,一大早,笨笨龟背上小竹刀上山去挖野菜,边挖边尝就是尝不出味,猛然发现牙缝还卡着牙线,伸手去拽,“嘎嘣。”停哪的牙线带跑半截牙齿,豆豆山顿时炸开一条缝,野菜还深埋土里,笨笨龟抖开松土。
抽出腰间的煤笔写道,“嗷嗷兔这两天笨笨龟要去趟豆豆山,大棚里的茄子要浇水了,有时间你去看一看,”草叶叠成粽子,从河对岸的索道滑到咕噜屋,坐在屋外乘凉的嗷嗷兔,鼻尖突从屋檐飞来一封信。
打开一看,顶角的豆豆山画成土豆,沿着虚线,茄子抱着喷壶大口喂着水,煤笔划开一行小字,嗷嗷兔把草叶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口袋,过一会又拿出来看,皱起的眉又舒展,把草叶揉成面团,扔进纸篓,找来纸笔回道,“笨笨龟——你家咪咪猫,半夜起来偷吃嗷嗷兔的老腊肉,这会正闹肚子,狼角抬来担架,没时间照看你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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