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是不是有只大黑耗子窜过去了。
随着眼角边一道黑影掠过,我的视网膜里最后的影像显现其是在煤气灶的后面。我把身体探了过去,凝神一望。果不其然,是只耗子,虽然它的身体已经藏入煤气灶下的空洞里,但屁股后的长长的尾巴却使它暴露了。我轻轻地将煤气灶抬起,并发出声音试图赶走它,它却没有丝毫反应,一双小小的眼睛戏谑地盯着我,似乎在说:“你来打我啊!”,便自顾自地躲在里面就是不出来。
对牛弹琴啊!有点棘手。
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决定将它生擒。
首先不能被它咬到,这可是个不得不谨慎的地方啊。我在家里左转右转搜集出一副护袖和一副手套。这样我的右臂就能套上两件护袖,右手就能带上两件手套了,双层的防护还是比较令人安心的。
它还在那里,我试图揪住它的尾巴将它拽出来,可惜它死死地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不为所动。没办法,我只能将煤气灶抬起,跟它来一场正面的恶战。还没等我的手伸进去,呲溜一声,它倒好,往地上一跳,钻进灶台下的蜂窝煤堆里,不见了踪影。
这下麻烦了,这些煤是冬天生炉子时所剩的,还有个几十上百块。我是大动干戈,不抓到它不罢休,还是就此别过,忘却它呢?
“抓”,大脑磨蹭了几秒钟终于给出了指令。
说做就做,我用套着手套的手一块一块地将垒好的煤拿下,并在外层重新垒出一道高墙防止老鼠逃跑。就这样弄了接近十分钟,蜂窝煤仅剩最后的一层了,我依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大热天地我都弄得有些烦躁了。突然我看见了右下角的水管下缩着一团黑影,定睛一看,正是那小老鼠。
我开始行动了,我把手伸了进去,它迅速的钻到了左边那一层的煤堆里,紧张地盯着我。似乎为刚才的举动懊悔不已,而不应该逃到这处绝境里。哼哼,你低估了小爷的决心。我的手在它的眼前来回晃动,它开始发出尖锐的嘶叫声,想借此威慑住我。
说实话,我有点慌了,因为我清楚地看见它那锋利而尖细的牙隐隐冒出寒光,说不定我的两层手套就被咬传了呢。我起身从家里又翻出一个纸箱子,撕了一层下来。
要快要准,我把纸箱子片按到了小鼠身上,它果然动弹不得。然后一根食根压着,用其余四根手指将它稳稳地拿在手中,它的眼中似乎失去了神光,身子都不带反抗一下表示表示的。
战斗结束,生擒!
我跑到下坡的田里,将它一溜烟地扔了出去。
别再回来了,小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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