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财主脑袋嗡地一下,脑袋像挨了一棒,他感觉或许以前他强暴招娣的事被胡*令察觉了,按说这陈年往事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就是自己酒后乱性嘴巴不紧讲给李保长听的。莫非就是李保长向胡*令透露的,现在胡*令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且看赵财主是愈想愈怕,他对李保长说:“阿是胡*令知道我与招娣的事了?”
李保长说:“可能就为这件事情吧。”
赵财主说:“是不是你向胡*令讲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呢?”
李保长似乎感到惊讶了,说:“我与你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弟兄,我怎么可能做出卖你的事情呢?”
赵财主说:“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应该说没有几个人知道的,那会是谁透露出来的呢?”
李保长说:“有些事情很难说清的,或许夫妻睡在一张床铺上却还是两条心呐!”
赵财主说:“你这么说,是不是觉得是招娣亲口对胡*令说的。”
李保长忙摇着手说:“我可没有说招娣讲的呀,究竟是谁透露给胡*令,还得你自己去分析与查找了。”他又说:“胡*令知道这件事情后,大发雷霆,说要把你捆绑过去,叫你脑袋落地。”
赵财主说:“他真的这么说的吗?”
李保长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是我亲眼所见的。”
赵财主连呼:“完了,完了。”
李保长吩咐下人,拿来水烟筒,然后点燃水烟筒递给赵财主,说:“你抽口烟,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还没有到走投无路一步,再说胡*令也是一个仗义大方之人,所以此事只要动作得好便能化险为夷。”
赵财主仿佛捞着一根救命稻草,说:“李保长,只要把这件事情搞定,花多少银两我都在所不惜。”
李保长见赵财主已经落入圈套,大喜过望,只是假装脸色沉重,说:“我也不敢在你面前打包票,也只能去试试,万一遇上胡*令心情愉悦,或许他还能听听我的话,或许这事儿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赵财主虽然吝啬,但到这个份上了,也只好忍痛掏腰包了,李保长见此对他说:“胡*令喜欢黄金,如果你家里有老式黄金送给他,那一定能讨得他的欢心,这事儿便容易搞定一些的。”
李保长就是这样逼赵财主拿出家里的金银财宝出来。
香桃娘到船蓬浜来了,她是过来送小人衣裳的,因为她晓得闺女香桃怀孕了。而香桃并不知道母亲要到船蓬浜来,一早她与王阿二就一块去娄子头集市卖豆腐去了。
只有王母一个人在家,她在豆腐坊后头聚精会神地劈柴。
香桃娘找到豆腐坊后头,高兴地对王母说:“亲家母,劈柴是男人活,你乍不叫女婿干呢?”
王母放下劈刀,热情地迎了上去,伸出双手说:“哎哟,阿姐呀,你过来怎么不预先打声招呼,我也可以到娄子头集市割一块肉,买一条鱼,那该是多么的好呀!”
香桃娘说:“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的。”
王母拉着香桃娘来到了草屋里,说:“阿姐啊,让你见笑了,我家还是这样穷,好在阿二肯吃苦,我看他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香桃娘说:“日子穷点苦点不要紧的,只要你们人心好,只要小夫妻俩相亲相爱,这苦日子也是觉得甜甜蜜蜜的。”
王母说:“对呀,对呀,阿姐你说的话说到到我心里去了。”
香桃娘伸手打开包裹,说:“香桃有喜了,我知道后高兴得不得了,这真是托观世音的福啊!我做了几件小衣裳,不知道香桃怀的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王母笑着说:“阿姐真是一个有心人!啊哟外孙,啊哟外孙女还在苏北扛扫帚,你却小衣裳都送过来了,你实在是一个好外婆啊!”
香桃娘也笑着说:“你也是一个好婆婆呵!”
王母说:“你生了一个好闺女,香桃很爱劳动,每天一早就起床拉磨的,我说你肚皮里有孩子了,你得多保重身子才是,可她说干活对怀孕有好处,她不肯休息哩!”
她又说:“再过一二个月,香桃肚皮愈加大了,到时我绝对不会让她干活了。”
香桃娘说:“那你们做豆腐不是缺少人手了吗?”
王母脸上有些愁苦说:“是啊,缺少一个劳力拉磨,到时我去叫招娣过来相帮一阵子,我看她是乐于助人的,还有她对香桃也是很满意的,也很关心香桃的,她们关系处得很好的呀!”
香桃娘说:“那请你见到招娣妹,代我向她问好,她有空来黄家庄走走亲戚,我已经好久没有遇见她哉!”
王母说:“那一定,那一定。”
她忽然拍掌道:“阿姐,你来了,我忘记给你泡一杯糖茶了,你等着,我去泡糖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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