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的追逐
--筠娘
很多时候,对于美好景色,都是忽略的,但是,有个好奇的小娃娃,就弥补了我所有的忽略。
关于月亮
除了周末,和小竹子相处时间最长的,基本是在车里。早上七点四十分我们出门,送他去托管所,我和黑人苏再去上班;下班后先去接上他,再回家。回到家时已经六点多,煮饭,吃饭,伺候他洗澡、洗漱,然后床上看绘本,讲故事,睡觉。他目前睡觉时间是九点,回家到后,就撩急撩火地忙起来,煮饭,洗菜,炒菜······小竹子在玩玩具,我们在忙,虽然更多时间是黑人苏在做饭,我在陪着小竹子,但有了玩具的他,需要的,只是偶尔的一声妈妈得到回应。
回家路上,坐在后排的小娃娃和我,总是喜欢看着窗外的风景,指着这个车叫大卡车,那个车叫推土机、出租车等等,差不多两岁的孩子,除了车,最执着的就是月亮了,回家时,有些时候月亮已经出来了,有些时候,月亮还偷偷藏在云朵里,但是不管是什么时间都不妨碍小竹子对月亮的寻找和追逐。
看到月亮的时候,“月亮,月亮”······还会叫上一句“妈妈,月亮。”下车后也会在小区的花园里追着跑,一分钟可以叫30次,这个频率,有时候真的表示接受不了,然后还是要回应他。哪怕就是嗯一声。真的不懂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月亮。
回家的路上总有些高楼大厦,只要月亮不在他的视线,他会大叫起来,“月亮,月亮,月亮。”含糊不清的语言略微为搞笑,叫了几次后依然没看到月亮,会嚎啕大哭,安慰说等一会,不行,还是要哭,看到月亮才可以;如果因为需求得不到满足而哭闹,你指着天上的月亮,和他说,小竹子,你看,月亮。他会立即停止哭闹,看着月亮大叫,月亮,傻傻地笑。
作为母亲,表示不懂。
关于太阳
一个雨后的傍晚,天空有个大大的,红红的夕阳,那时候天气还微凉,照在身上很是舒服,我指着太阳,和小竹子说:这是太阳,傍晚的太阳叫夕阳。然后他就一直指着太阳叫“阳,阳,阳!”
后来的时间接他,老师告诉我,说他最近一整天都在追着太阳叫“阳”,哈哈哈,此处是来自作为母亲的大笑。
在追逐月亮后,开始了对太阳的追逐。夏日的太阳,尽管是朝阳,也略微刺眼,早晨在车里,太阳的照射让小竹子除了欢喜,还有点害羞,像个娇羞的小姑娘,藏在我的怀里。偶尔抬起头叫一声“阳,阳”,头又藏在了怀里,真是让人心动呢!
孩子,你 慢慢来
只会一两个字表达的小竹子,有让人说不出的软萌和喜爱。有些许人总说,说他说话太晚,带去看看医生,每当这个时候我只能是微笑,礼貌地微笑。说不着急吧,其实也有点,说着急嘛?也还好。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成长节奏,除了身体上有缺陷的,我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原因,是需要外界干扰。我害怕,害怕伤仲永的故事在小竹子这上演。
情愿他慢点,慢点,再慢点,在我身边的时间长,点长点,再长点,不管是学走路,学说话,甚至是学习离开我·····
没当母亲前,只是记得龙应台的《孩子,你慢慢来》,当了母亲后,就不仅仅是记得了,更是刻骨铭心。龙应台是一个有勇气对孩子说慢慢来的母亲,我呢?不知道。
两岁,我知道他还有更多一地鸡毛的时候,我必须习惯。回想自己,自己都慢不下来,怎样去要求他慢慢来,没有资格;很多时候都是在检讨,检讨自己的生活方式,检讨对他的绑定,检讨对他的放手,一直在提醒自己,孩子太小了,还不能放手的,或者只是我放不开。
孩子,你慢慢来,这也是我一直想和你说的,只是不知道这勇气可以支撑我走到哪里,你走到哪里。
二两二一年五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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