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天这个相聚的夜晚,我不由想起苏轼的《春宵》,对于他的诗我向来偏爱一点,总在一些场景不由自主想起他的诗。
这个夜晚,有点冷,由于我们三人聚在一起的日子很少很少,十年没有一次能聚齐。每次在群里念着家乡里鼠曲草做成的叶儿粑。虽然有点冷,聚在⼀起竟也觉得很美好。
这次趁着油菜花还未开,掐了能炒一小盘的芽尖剁了蒜蓉清炒,我们三人的磁场也是奇妙,我们有很多各自不同的爱好,美食也一样,各自爱好不同。我们却都爱蒜蓉油菜花尖以及叶儿粑。
同时鼠曲草也长得可以做隆昌特产叶儿粑的时节,荠菜也可以和肉做馅的时候,这些野菜还只敢在自家的土里找,因为根本不知道别人的土是否喷洒农药。愈洗好鼠曲草,用开水焯好后剁碎方便我备用。粟子把荠菜洗净切碎和了已剁好的肉馅。
我开始用买来的专做叶儿粑的糯米粉,这种糯米粉加了大米粉做成的,因此软硬合适。这种鼠曲草叶儿粉有点难揉,需要力气好的人揉来更理想,我嘛,只能马马虎虎了。我们三人在群里的唠叨,变成了在我们家乡的小山村里,院坝里借着月光和灯光包叶儿粑,洗净的柚子叶垫底以免沾锅。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再做蒸熟叶儿粑,三个人经过一个小时的努力,终于能啃着叶儿粑,就着几样小菜,天南地北的唠叨着,有点遗憾的是没买到邻居喂养的小龙虾,他出差外地去了。栗子说自家喂养的新鲜麻辣小龙虾啊,就这样错过了。
我道桔子花开你们回来,保管有小龙虾,隔壁村的帅哥也喂养了好多小龙虾。
这个短暂的春天,由于她俩的加入,也使得这个春天十分珍贵。油菜花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个夜间竟莫名的觉得适合在月光下压马路,马路边上土里的油菜花,李子花,桃花传来各自不同的清淡香味。
花儿在月光下投射出朦胧的阴影,我觉得这晚这景这人都很美。愈说,十年了,我和风铃在昆明相聚过,回家过年在老家也能相约,和粟子一次都约不到一起。
粟子说风铃那些年单身,总喜欢每个城市去走走去看看,这不孩子才五岁都又去了青岛一年,深圳半年。成都也呆了两年,所以和风铃也算是见了几次面。从02年相识到如今23年3月,21个年头了,去年的约会推迟到今年终是聚到一起,做了一顿美食和着月光就红酒,竟也显得很浪漫。
这番话令我想起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都是天真单纯的傻姑娘,欢乐的过着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那时在一起的日子,上班的时间也充满快乐的源泉。不禁怀念从前,她俩看了看我表情,异口同声道:是真的很怀念从前一起快乐的时光。
我道说真的,桔子花开你们不知道还有空回来吗?桔子花的香味能传很远,是我能闻得来的味道。最怕桂花的味道,太令我闷得慌,村里马路边的桂花树我总想去破坏掉,但是我却不能带头去搞破坏。
她们没有承诺桔子花开的时候会回来,但是在桔子花香飘满院的时候,她们悄无声息地相约回来,给了我⼀份满满的惊喜。这欢喜无法言喻。
她们惊奇的看着田里的秧苗,道是不是可以种了,我望着田里已经四十天的秧苗道:听老辈人说可以种了,应该就是这两天了。只是遗憾时间太紧迫,周末才得时间回来一趟。
这时的油菜花结满豆荚,已不见油菜花了,鼠曲草已开满黄色的小花朵,院里的玫瑰花骨朵儿越来越多,掐了两朵送给她们,剪了几枝杆给她们。也不知道插杆能插活吗?希望她们能给我带来惊喜。
我们三人现在最操心的就是粟子的生活,丧偶式的生活,她一个人供娃生活供娃读书,供房贷车贷,另一半在外逍遥就和死去了一样。那个男人的厚脸皮我们算是见识了,那么多年一毛不拔,一时都沉默了。
我们彼此对视,我们竟然同时喊道:幸好,咱们有彼此,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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