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证
开始打工前我们丝毫没有考虑到打工证的问题,大家都自信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会有那么差的人品,所以我们无证上岗了。
第一天就很戏剧化。因为提前和工厂的科长约好,我、胖子、唐总直接到一个叫仁山的洗衣机厂溶作车间报道;而栋哥和刘大爷相信中介的工作更好,打电话让中介帮忙找工作。于是早上我们两拨人马各自分开了。结果我们在仁山碰面了,因为中介把他俩也拉到了仁山。
第二天刘大爷不干了,他嫌溶作车间太热,而且他某位女性朋友说下周有个很好的工作介绍给他。两天后到了周末,刘大爷和我们说他接了个好活,夜班,不累,我们表示羡慕嫉妒,他呵呵直笑。
接下来的周一周二下班我们没见到刘大爷,但也不觉得奇怪,都认为我们下班前他就上班去了,我们还寻思着等他休息了让他请我们一顿好的等等。其实我感到了一点点的蹊跷,因为刘大爷三天没收衣服了,但男人都不会太计较这些小事。
然后网上QQ群里有消息说法务部在光州抓非法打工了,我们有点慌,寻思着要不要回学校办打工证。
周三晚上下班回家,居然是刘大爷开的门,我问他怎么不上班,他说妈的上个屁,刚坐牢回来。原来他第一天出工就被法务部抓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人卸了皮带请上面包车。三天后才被学校交流处的老师赎了出来,花了一百万韩元赎金。这让我们四个小弟大为紧张,讨论一番后决定第二天都不去上班了,回学校办打工证,并由唐总电影打电话给班长请假,因为他被骂习惯了。
刘大爷则心灰意懒,两天后就订了回国的船票。回国前他苦练PES技巧,只求对我一胜,可惜没有实现。期间我问他韩国牢饭怎么样,他说比学校的好吃。
我弄了打工证后一直希望能碰上一次法务部的检查,然后能昂首挺胸的把登陆证从钱包里掏出来,可惜没有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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