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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陈世美:还我清名

武大郎陈世美:还我清名

作者: 吴说八道 | 来源:发表于2019-07-07 17:50 被阅读30次
    武大郎,是一个伟岸的大丈夫,与武松毫无瓜葛;而《铡美案》中被包青天开刀问斩的负心汉陈世美其原型是一个七品清官一一陈熟美。

    在说武大郎与陈世美之前,来了解下胡适先生的一篇文章,胡适先生认为,屈原其人其事可能并不存在。

    屈原是谁?这个问题是没有人发问过的。我现在不但要问屈原是什么人,并且要问屈原这个人究竟有没有。为什么我要疑心呢,因为:

    第一,《史记》本来不很可靠,而屈原、贾生列传尤其不可靠。

    《屈原传》叙事不明。先说:“王怒而疏屈平。”次说:“屈平既疏,不复在位,使于齐,顾反,谏怀王曰:‘何不杀张仪?’怀王悔,追张仪不及。”又说:“怀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毋行。’”又说:“顷襄王立,以其弟子兰为令尹。楚人既咎子兰以劝怀王入秦而不反也,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又说:“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于顷襄王,王怒而迁之。屈原至于江滨,被发行吟泽畔。??”既“疏”了,既“不复在位”了,又“使于齐”,又“谏”重大的事,一大可疑。前面并不曾说“放流”,出使于齐的人,又能谏大事的人,自然不曾被“放流”,而下面忽说“虽放流”,忽说“迁之”,二大可疑。“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二句,依《楚世家》,是昭睢谏的话。“何不杀张仪”一段,《张仪传》无此语,亦无“怀王悔,追张仪不及”等事,三大可疑。怀王拿来换张仪的地,此传说是“秦割汉中地”。《张仪传》说是“秦欲得黔中地”,《楚世家》说是“秦分汉中之半”。究竟是汉中是黔中呢?四大可疑。前称屈平,而后半忽称屈原,五大可疑。

    第二,传说的屈原,若真有其人,必不曾生在秦汉以前。

    “屈原”明明是一个理想的忠臣,但这种忠臣在汉以前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战国时代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君臣观念。我这个见解,虽然很空泛,但我想很可以成立。

    传说的屈原是根据于一种“儒教化”的《楚辞》解释的。但我们知道这种“儒教化”的古书解是汉人的拿手戏,只有那笨陋的汉朝学究能干这件笨事!

    依我看来,屈原是一种复合物,是一种“箭垛式”的人物,与黄帝、周公同类,与希腊的荷马同类。怎样叫做“箭垛式”的人物呢?古代有许多东西是一班无名的小百姓发明的,但后人感恩图报,或是为便利起见,往往把许多发明都记到一两个有名的人物的功德簿上去。最古的,都说是黄帝发明的。中古的,都说是周公发明的。怪不得周公要一饭三吐哺,一沐三握发了!那一小部分的南方文学,也就归到屈原、宋玉(宋玉也是一个假名)几个人身上去。(佛教的无数“佛说”的经也是这样的,不过印度人是有意造假的,与这些例略有不同)譬如诸葛亮借箭时用的草人,可以收到无数箭,故我叫他们做“箭垛”。我想,屈原也许是二十五篇《楚辞》之中的一部分的作者,后来渐渐被人认作这二十五篇全部的作者。但这时候,屈原还不过是一个文学的箭垛。后来汉朝的老学究把那时代的“君臣大义”读到《楚辞》里去,就把屈原用作忠臣的代表,从此屈原就又成了一个伦理的箭垛了。

    大概楚怀王入秦不返,是南方民族的一件伤心的事。故当时有“楚虽三户,亡秦必楚”的歌谣。后来亡秦的义兵终起于南方,而项氏起兵时竟用楚怀王的招牌来号召人心,当时必有楚怀王的故事或神话流传民间,屈原大概也是这种故事的一部分。在那个故事里,楚怀王是正角,屈原大概是配角,—— 郑袖唱花旦,靳尚唱小丑,——但秦亡之后,楚怀王的神话渐渐失其作用了,渐渐消灭了,于是那个原来做配角的屈原反变成正角了。

    这当然只是他胡适之的一家之言,做不得数,在此引用一观,只是要说明作为正史的《史记》中,尚有待证之人之事,那么在文学作品中,写一些不着调的人、事,也就再正常不过的了,譬如,武大郎,陈世美,等等。

    武大郎,本名武植,父母早亡,自幼家贫。武植之墓,早已被人发掘,他身高七尺,经科学测验,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以上,是一位读书人。考上进士,后当上县令。他在任期间兴利除弊,清正廉明。

    武大郎的配偶潘金莲,出身名门,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对武大郎一心一意。早在武大郎还未中进士前,潘金莲不顾家人反对接济他。武大郎金榜题名后,这段良缘终成正果。

    武大郎家贫时,曾受过好友黄堂的接济。后来,黄堂的房子被烧,投靠已经当了县令的武大郎。但是武大郎绝口不提关于资助的事。黄堂感到不满,于是,黄堂四处散播武大郎和潘金莲的“丑事”,不明真相的听众,你说他传,武大郎和潘金莲便成了焦点人物。

    加上当地恶霸西门庆看不惯武大郎的为官清正,处处与武大郎作对,便与黄堂勾结,在黄堂的谣言中添油加醋,各种肮脏的事情集于谣言之中。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加上当时百姓对朝廷官员的失望,此事便被信以为真的传扬四海,谣言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一口传一口,一代传一代。

    而当事人武大郎却还蒙在鼓里。但黄堂回到家里后,却发现家里建起了新房子。妻子告诉他,这是武植派人建的。而谣言一传十,十传百,最后被写小说的施耐庵听了去,竟信以为真,把这段无中生有的事情,写进了《水浒传》,自此,武大郎成了屈死的冤魂。

    这一事件,施耐庵的后人施胜辰得知真相后,对武家与潘家深感愧疚,便写了一封道歉信。信中有言由于是收集民间故事,所以导致清官武植被抹黑。

    武大郎的墓碑铭文:“武公讳植字田岭,童时谓大郎,暮年尊爱四老,公之夫人潘氏,名门淑媛。公先祖居晋阳郡,系殷武丁后裔,后徙清河县孔宋庄定居。公幼年殁父,与母相似,衣食难济。少时聪敏,崇文尚武,尤喜诗书;中年举进士,官拜七品,兴利除弊,清廉公明,乡民聚万民伞敬之。然悠悠岁月,历历沧桑,名节无端诋毁,古墓横遭毁劫,令良士贤妇饮恨九泉,痛惜武公,以示后人,是为铭记焉。”

    包龙图打坐在开封府,威风凛凛,杀气阵阵,开铡——

    真真是大快人心啊,负心汉问斩,怎不叫人拍手称快。孰不知,这一虚构的情节,却枉了现实生活中的陈熟美。

    陈世美,其真名为陈熟美,自幼聪颖好学,发奋读书,后来当上了河北饶阳的知县,顺治十二年,陈世美高中进士,在位期间政绩突出,为官清廉还被皇帝钦命为贵州布政司参政,康熙十年后,升任户部郎中、侍郎。康熙二十三年携妻告老还乡,目前其传人已有十二世之多。可见是善终,生病去世的。陈世美为官一生清正、廉明,深得百姓的爱戴。这样一位好好的父母官,怎么就变成了负心汉的典型了呢?只能说交友不慎,得罪小人,被小人编造故事整出千古奇冤。

    在京剧《铡美案》中,陈世美与秦香莲都是戏剧中的人物,只是一种艺术的表现。剧中秦香莲的人物原先名为秦馨莲,均州六里坪秦家楼人氏,陈熟美的二妻子,和妻子的感情也是非常的恩爱美满,也不像剧中所编的那样。

    那么陈世美故事的由来又是怎么回事呢?

    陈熟美有两个同窗好友仇梦麟和胡梦蝶从均州大老远的跑来找陈熟美寻求一官半职的,被陈熟美拒绝后。两人很是生气,认为陈熟美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二人带着怨恨而归,在途中看到在演《琵琶记》的,他们便休息片刻看看曲剧,剧中讲述的与他们的遭遇有点相似,他们就有了一个想法,要把忘恩负义的陈熟美改编成曲剧,遭人唾骂。于是就花了点钱请来戏班子把《琵琶记》这个桥段的主人公换成了陈熟美,其他的没怎么改动,他们怕到时被查出来就惨了,不敢使用真正的名字,就把陈熟美改成了陈世美,还多给了一个身份:驸马,这么一来,看客更是过瘾了,只是可惜了陈熟美一世清名。

    最后说个为大家所熟知的成语:叶公好龙,其中又有着怎样的不为人所知的事实呢?

    话说,有一个叫叶公的人,平时格外喜欢龙,以至于家里的墙壁上、盛酒的器皿上以及穿的衣服上,都绣满了龙。天上的真龙听说了他的爱好,非常的好奇和感动,于是便降落人间来到了叶公的面前。没想到,看到真龙的叶公,非但没有惊喜万分,反倒吓得魂不守舍,扭头就跑。从此,这位叶公,便被贴上了"叶公好龙"的标签,成了表里不一的代言人。

    事情的真相又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呢?

    叶公者,芈姓,沈尹氏,名诸梁,字子高。楚国贵族,前524年因功被封于叶地(今河南平顶山叶县),故自号叶公。

    彼时的叶邑正遭受严重的水患,百姓们被搞得苦不堪言。本性善良、爱民如子的叶公初一到任,便不辞劳苦深入田间地头体察民风和民情。他了解到,叶邑的问题在于地处边境,长久以来缺乏有效的治理,县域内各项设施都极为的落后。于是,他便决定下功夫开挖一些连通水系的沟渠,优先解决百姓们最为迫切的水患问题。

    在叶公个人来说,以前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他便想要先自己画一些水利工程图来揣摩揣摩。竹简不合适作画,没办法,他只有在自家的墙壁上画沟绘渠,又考虑到龙王是主管行云布雨的神物,便在每条画线的尽头绘上龙头,称之曰"水龙头"(水龙头的称呼便是来源于此),以祈求风调雨顺。

    俗话说,登门的人不全是贵人,也有可能是小鬼。有那对叶公的地位、声誉暗生嫉妒之辈,看到叶公墙壁上条条线线的水利工程图,不解其意,便顺势出去造谣说:"人人皆知龙能腾云驾雾,而叶公却画龙不画云,可见他并不是真的喜欢龙。"这便是"叶公好龙"故事的雏形了。到了汉朝,有一个好事的文人刘向,于无聊之际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叶公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实上,在叶公的主持和带领下,叶邑的百姓根据当地地理条件,成功修建了被称之为"东西二陂"的水利工程。其中,西坡用于拦洪,东坡用于蓄水和灌溉,一下子解决了困扰叶邑数百年的水利问题。

    叶公曾经还以一己之力匡扶了社稷。公元前479年,楚国发生白公之乱,此时的叶公正远离朝堂,居住在蔡地,听说白公果真祸患郢都,便对身边的人说道:"吾闻之,以险侥幸者,其求无魇,偏重必离。"于是组织武装力量,决定讨伐白公及其党羽,拯救楚国于危难。

    在进军的路上,叶公不断地收编忠于王室的臣民,扩容力量,最后和白公一战将其击溃。

    迎回楚惠王的叶公子高,被授以令尹、司马两个重要职务。军政一肩挑,在整个楚国历史上可谓是空前绝后,一时间风光无限。

    四年之后的公元前475年,他毅然决然地把令尹一职交给了公孙宁,司马一职交给了公孙宽,然后淡然地回到了封地,安度晚年。

    完成了历史任务的叶公,竟能够功成身退,毫无保留地将肩挑的重担授予他人,并一身轻松地返回故里,实乃古来今往无数人应当学习的榜样。

    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大德大才之人,却被刘向一则成语故事毁成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可笑之人,不也是委屈之极么!

    胡适先生曾经说过,历史就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眼见不一定为实,何为真实何为虚假,阿波罗真的登月了吗?贝多芬真的耳聋吗?奥斯瓦德真的杀了肯尼迪吗?对于曾经的人与事,随着时间的消磨,留下只言片语,亦或雪泥鸿爪,而更多的却是烟消云散无从说起,对于曾经的曾经,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也只能是姑妄言之姑妄听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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