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行影
2018/12/28。星期五。阴。
早餐
一个通宵下来，身体明显感到了力不从心。深知，毕竟已不再年轻了。
01.
小孩发高烧，烧到眼冒金星。
去接小孩的时候，看着她整个神情与平日有天壤之别。一改往常的精神气及灵动。
一副无精打采，即将枯萎的模样。眼眸低垂，眼眶红红的，看着让人忍俊不禁。那时在舞台上表演，也没有去在意。
回家后，她说很冷。并且早早地往床上躺着。
我靠近她，感觉犹如碰到了火炉般炽热，靠着靠着，慢慢又觉得正常了。
心里七上八下地，思忖着要不要给她量下体温。
懒惰作祟，我懒得去行动，只是在脑海里这样想想。然后怀疑着，同时又心存侥幸。
此时，她爸爸正好进来，我叫住他，仿佛他是救星，把责任推给他，自己就不用承担了。我说感觉小孩有点烫，叫他摸摸小孩，是否有发烧？
她爸爸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说正常。
我觉得不正常，他肯定说没发烧，我也就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那是种奇怪的情绪。因为内心深处我也渴望着她没有事，一切如常。
或许是母女连心。我内心涌起一股不安。
后来还是踉跄着起来，爬出了被窝，前去拿体温计，决定给她量一下体温。
昨天突然降温，我身体感到了不适，早早地躺在床上休息。
一般晚上我都是极早休息的，能不动就不动，很早睡去，早上很早醒来。
02.
不量不知道，一量吓一跳。接近四十度。
伸手去摸摸，感觉没有那么烫，一度以为量错了，于是甩了体温计，重新再量一遍。
确定无疑，并且比刚才还高。感到了慌张。
到底烧了多久？怕烧坏了脑子。首要的任务就是要让她温度下来。
商榷着吃梅林还是塞屁股。我坚决给她吃梅林。
吃了五毫升。然后静等温度下来。
03.
吃完药，她躺在那里，昏昏欲睡，张着嘴巴。估计极其难受。
她爸爸不停地亲她，吻她，给她擦手擦脚，试图以此辅助她快速降温。
她静静地躺着，似乎疲惫不堪的模样。对于我们的担心视而不见，闭着双眼，四脚开叉仰面朝天躺着，绚烂多彩的儿童被子盖到她的胸部，露出脖子以上部位，两只小手自然平展在两边。
原本心不在焉，一旦得知她高烧了，显得焦灼不安。
那种截然出于为何，我不得而知。
我完全与原先判若两人。做不到若无其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状态。
焦急没有用。我们还是焦急难耐，完全出于一种本能。
我们不停地伸手去试探她的体温，看药效起作用了没。
一会后，她从大汗淋漓中醒来，她说太热了。有着和我们一样的焦躁不安的情绪和不耐。
急促粗暴地掀开被子，然后继续躺下去闭着眼睛，说自己太累了。
我去拿来一块吸汗巾给她垫上。怕她汗湿衣服后会因此冰寒。她叫我不要打搅她睡觉，她感到很困。
我把吸汗巾塞进她的后背，还来不及整理平整，她一个翻身，我只能作罢，没有再去打搅她，心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大汗淋漓后，她醒了过来，精神抖擞，玩闹好一会，完成亲子共读后才躺下去安静地听天猫精灵里面的彼得兔故事。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睡去。
没多久，被她哭醒。她极其烦躁不安。一直在哭，边哭边咳嗽。一度情绪到达峰顶。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
她温度再次回升。我们只能再次给她吃药。
又是良久的折腾。
等她睡去，我发现自己全身已酸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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