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嵘身为三朝元老,早已看淡朝堂上的波云诡异、尔虞我诈,想一生朝乾夕惕终换得封爵拜相、五世同堂,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也该早日退出了。
袖中请求致士的书笺早已斟酌良久,只待今日临退朝呈上即可。朝堂上兀然开启一场辩论,有愈演愈烈之势:郑家因一首诗牵扯入十年前的谋逆大案。
郑国公为开国元勋之一,袭爵三代子孙或守疆域或护皇城,京城百姓教育自己孩儿都道郑家儿郎出息,一时为众人标榜。参郑家谋逆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只这一次皇帝却雷霆大作,一怒之下将郑家长子放逐西南三千里外。
冼嵘来不及细思,手持玉板刚想要驳上一驳,皇上脸一沉,把话题转移到淮河治理上。心下一惊,皇上突然作此决定想必事出有因,只待散朝后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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