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吃东西的,对面才是玩耍的!”快要上桥的时候,涛哥继续向我们解释,他说,“不是有句话叫做饱暖思那啥吗?所以这个设计,就是让你们先在这条街上吃饱喝足了,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再到河对岸去尽情挥洒!”
“果然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我称赞道。
涛哥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最近不知怎么的,风声挺紧,阿sir总是三不五时的来查,所以很多店都没开门,开门的生意也不怎么样。”看到我们都有点小失落,涛哥提高了嗓门,“不过也没那个出租司机说的那么夸张啦,除了沙沙舞,其他的也有,只是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罢了。”说罢,拍拍我俩的肩膀,径直朝桥头走去。
“放心啦,有我带你们,肯定好玩!”风中飘过来这么一句话。
我和辉爷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小跑跟了上去。我的心中既是期待,又有几分紧张。
很快,我们到了河对岸,并在涛哥的带领下钻了几个小巷,又跨过几条街道。涛哥全程显得身手敏捷,轻车熟路,展示出超强的专业素养。终于,他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了脚步,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向我们挥了挥手,带着我们迅速的进了一扇小铁门。我抬头往门楣上扫了一眼,只看清后面两个字:会所,心想涛哥还真是有品位。虽然进去以后的过道相当逼仄,地上也不太清洁,墙上还满是油污,但看涛哥的淡定神色,这搞不好是某种刻意为之的新潮装修风格也未可知啊!
我们全程都很少说话,直到走完那条逼仄的通道,来到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涛哥回过头来,压低了声音对我们说:“到了,就是这里。”
这就到了?我扫视了全场一周,正中间似乎是一个舞台,摆着一些器材,有两个人正在上面吵吵囔囔的说着什么;靠墙有一些包间卡座,几乎没有什么人,但也有可能是因为灯光太昏暗看不清。除了飘荡在整个场子里软绵绵带着骚劲的音乐,我简直要怀疑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正在我东瞧西看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穿西服的男人,像是这里面的工作人员,也看不清长相,但感觉来说,应该还蛮帅的。涛哥迎了上去,和他聊了起来,突然音乐声变大了,根本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
我把辉爷拉到一边,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问道:“就在这里跳沙沙舞啊?完全敞开的呀!”
辉爷指着对面说:“我听涛哥说,是那边跳沙沙舞。这个舞台,只表演;台下面,蹦迪。”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似乎是一些小隔间,但黑黢黢的看不真切,中间还有一些绿植和栏杆的轮廓阻挡着视线。
这个时候涛哥似乎也谈好了,带着西服男凑过来,对着我们说:“这里入场不收费,收费是按项目来。如果要去卡座,就必须点酒,400元一件,12支,是12支吧?”他回头问西服男,听不清西服男说了啥,但看见他在一个劲儿地点头。
还喝什么酒啊,我一心只想沙沙舞。
“那在这里站着是不是不收费啊?”辉爷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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