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想起第一次出远门已经是很久了,那是第一次坐火车,生活对我来说每天都是十万个为什么,一路上爸爸都在想我讲述着这些让我疑惑的隧道,告诉我它们的名字,那时候的我对这种突然的漆黑十分的感兴趣,爸爸好像也很乐意向我讲述种种,解答我这个好奇猫的疑惑,当时我只觉得爸爸十分的厉害,知道这么多,连这种一样长的一样的隧道都知道名字,后来才知道,那不是隧道,那是对家乡彻夜的思念。几百个隧道讲述的并不是中国的铁路技术有多好,而是连接了无数个彻夜难眠的夜晚的不舍。那个因为那时候是暑假,所以火车票只抢到两张,弟弟睡着了所以必须要站着,为了不让爸爸站着,我抢着站了一晚上,一直都说不累,夜深的时候,爸爸一直问我要不要坐一会儿,为了奖励我,买了火车外从窗户那边可以买到的水果,是葡萄。我记得那会儿我高兴了好久,留到了下车那会儿,每一颗都小心翼翼的呵护。后来,一路上的事这么多年,我只记得这些了,只知道那时候我还不懂这么多,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所有的都是对即将抵达的地方的憧憬与好奇。那天下车天很蓝,路上行人络绎不绝,我们坐着很几年后才在宜春流行的小红车又开始了一个小时的路程才到达终点站,那段路好像格外的短,路上的美景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就要下车了,爸爸的声音也跟着车轮的减速而渐渐停了下来……
从没有想过来到新康府之后,会有这样的人生奇遇,好像每一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原本阴暗的人生,突然又重见光明了呢,好丧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天都在迫切的逃离,这么拼命的想找回那个自己,却发现人生的路口那么多,貌似没有一条是指引我前行的。是啊,但是每天都在笑呢。
“宝宝”总说新康府改变了她,要努力珍惜在这里的半年。我也会变吗,一直都在问自己,但是好像还没有呢,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了,就像这次南昌之行,感觉很多突然变得奇妙起来了。
棋友?兴趣相投?那时候在想,原来,朋友并不只是拘泥于身边的人,那些和你并肩作战的人,无论身处何方,无论距离多么遥远,只要目标是一样的,梦想终有一天会他们会聚齐在一起的,那些你身边毫不起眼的人,也许是别人翘首以盼想要相见的人。
我们都是追梦人,迷失在丛林的深处,和苍蓝野兽对抗,在迷离的险境中找寻方向,只是有的人在社会的獠牙下凌乱了阵脚,而“他”却在万般险阻中坚定了方向。“这个地方怎么放的下我的钢琴”,李妈妈说这是他毕业被分配到辽市教书的时候说的一句话,说完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刚听到这句话总幻想着说出这句话的人必定十分的“狂”,实力不容小嘘,因为放弃三年的国编工作,没有上过高中,直接读个高三却能又一次考上江西师大,毕业后来到江西农大教书,一待就是17年。这种经历怎能不叫人佩服?但是听完整场音乐会之后觉得,这个勇敢追梦的人实在是太可爱了,是的,不知为何,那个时候觉得所有的优美典雅的话都不如“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杨巍老师了。你可以坚持重复一件事情十七年吗?十七年,每天都在忙着为校乐团“奔波着”,送走了一批批的团员,把一个个零基础,零乐感的人带领到可以在台上潇洒自如的演奏自己手中的乐器,这得花费多少心血,这得有多大的勇气来坚持完成这件事。以前在电视上看久石让的音乐会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感想,甚至有点欣赏不来这种管弦乐队一起大合奏,不免觉得多少有些聒噪,但是这次亲临现场的音乐会虽不如久石让的壮观,但是那种感同身受是影视上永远都无法带给我的。交响乐回荡在艺术的殿堂那一刻,满脑子好像只剩下手指在琴弦上的跳跃了。
那天,刚见到“小鬼”师叔的时候,第一感觉像侦探,那种生活在战乱年代,每天都混迹在危险中的英雄,又或许他本该就属于那个时代。每一个玩美术的人都是疯子,明明一副侦探的长相却干着穿梭于山水之间诗情画意的事,没有什么是用画笔解决不了的。我们称呼叫他为“妇女之友”,哈哈哈哈,因为他实在是太懂女孩子喜欢吃什么了,听着他和李妈妈谈论的种种,突然特别期待去他的地盘看看,下次的上高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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