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成年人不停的追问生命有何意义时,他有可能生病了。这是心理学家作出来的初步诊断。
在这个“有可能”里头,进一步的探究大脑与心理,是寻着科学在找答案,依旧会掉进“理智”的陷阱里,还会把人绕晕。
意义,就像快乐一样,不能直接求得,甚至比快乐还飘渺。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意义”会跑路。“幻灭感”在其中滋生时,人生就是梦幻泡影,什么都抓不住。
再大一点儿,有了一定的知识面,“意义”会安分一段时间,但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一旦有了变量或比量,它就会遭到怀疑。在反复的怀疑中,又令人意识到:意义感是参与生活的副产品。
参与生活不能在逻辑上反驳宇宙观点所提出的问题,但是它能够让这些问题变得不再重要。这也是维根斯坦的一句名言所包含的意思:“人生问题的解决之道,是让这个问题消失。”
可哪个平常人活着,没有问题呢?生老病死哪一点不打问号。F家就可以化烦恼为菩提,但能用心“化烦恼”的人不多。我们总是把问题想得很复杂,不肯相信生命只简单到“饥来食困来眠”,偏偏要像乌龟一样背上厚厚的壳,不知道真正的铠甲仅仅是一颗清净自然的心。
随着一批批空心人的诞生和人工智能的大发展,“活下去的理由”与“活出生命的意义”似乎变成了一个假命题,连论证的必要都没有了。荒诞感丛生时,很多人在不确定性中,执着于头脑中那一亩三分地,不是怀念过去就是想象未来。
有时,意义会把人逼疯,甚至把一切都掏空。尼采说:“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最怕连“活着”都不知道为什么的人在一起谋划死亡。类似这样的新闻,相信大家都看到过,尤其是青少年的“群约”。
关于生,关于死,我们知道得还太少,容易剑走偏锋。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一个善知识,让人慢慢的意识到走中道的妙,既然改变行为,一切悲剧可以不诞生。
弗兰克尔发现了可能找寻到生命意义的三个途径:工作(做有意义的事)、爱(关爱他人)以及拥有克服困难的勇气。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也很有意义,哪怕是少有人走的路,也可以让一些人悬崖勒马。其实,雪师的书籍更究竟、更智慧,他可以让一个人明本元,知大道、任自然。
如雪师所言:“明白世界的本质为空,并不是说我们的一切行为都没有意义,更不代表我们应该抛弃一切,什么都不干。而是意味着,我们应该、并且能够以经历梦境的心态来体验人生。”
每天光演好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不容易。每天做一个情绪稳定又快乐知足的成年人,更不容易。那我们不如从当下出发,干掉原来的意义,重新激发新的意义,让每一天都青翠欲滴。到最后,不执着任何意义,就在红尘中安住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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