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炎又犯了。今年的鼻炎神器在零下15度以内是欧克的,低于零下15度,基本无效了。
我再次陷入到恐慌中:两个鼻孔没有值班的,尤其是晚上,漫漫黑夜咋过呀?!这个恐惧,是我很熟悉的恐惧。十多年了,每到冬天,都在和鼻炎较劲。好在,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每年都是瞎猫碰死耗子的在各种尝试中,侥幸得过,当然,症状是时好时坏。
今年,我又陷入到有病乱投医中。找到各种办法齐抓共进,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零下15度,也变得欧克,心理轻松多了。直至,今天早上4点多。
昨天就知道今天气温会直降到零下25度以下。我还是有信心的,有了这么多方法保驾护航,临睡前,确认了一下,有一个鼻孔值班。感恩一下这个鼻孔太辛苦,感恩一下,有它,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今天早上,还是憋醒了,感到嘴巴干的,口腔里没有一点唾液了;紧随其后,感到鼻腔内~简直是云行雨施、狂风暴雨一般,好顿打喷嚏、流鼻涕,再然后,两个鼻孔都肿胀的不行,没有丝毫缝隙留给呼吸了。我尝试切换各种姿势,涂上药膏,等待奇迹,没有。
此时的黎明静悄悄,我被强行唤醒了。看看表4点多。
我卷着枕头、被子,到客厅的沙发上。接了水,润润干渴的嘴巴。打开喜马拉雅,躺着,吸溜着,想着:怎么有种躺着中枪的感觉?本来安好的睡着,什么力量让鼻子的症状来势如此凶猛?难道,这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我即便是在温暖的家里、温暖的被窝里都无法得过且过?
真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我好精神,好好奇,此时此刻,反倒是没有了恐惧。
一会儿,灯亮了。SAM下来,拉我回屋睡觉。我随着,躺下,把头倚在他的肩膀上,额头贴在他的脸上,感觉好暖。说来奇怪,这个姿势摆好了,不动了。竟然感到我的鼻子从冰冻板结开始一点点化开了。我深深的呼吸,哇塞,好通灵的呼吸,好享受的呼吸。
我把这么美好的感受告诉SAM。他说,‘嗯,是我给你补充阳气’。我说,‘真的,你真有作用啊!让我鼻子通气的竟然是老公,哈哈’。没一会儿,我沉沉的又睡了。
清晨,
我问他,‘你又睡着了没有?’
他说,‘没有,你那鼻子像风箱似的,咋能睡着?’
‘啊?!那你一直躺着多难受啊?’,
‘我在给你治疗啊’。
惹来我的一阵憨笑。我感恩的摸摸他。
他在按摩椅上,我催促他‘先把自己吃了’我的意思是,你先吃饭。
他说,‘你说我从哪儿开始吃自己呢’?
惹来我的一阵憨笑。我善意的摸摸他。
‘我去取车了’ ,SAM说着,开始唱,‘我是一个好爸爸,好爸爸,好爸爸!’
又惹来我的一阵憨笑。
猴蜜桃儿在沙发上醒盹儿,我给她讲了早上好玩儿的事情,我俩葛尔尕乐个不停。
‘妈妈,我就能抵抗住你的风箱鼻子!’
‘可真是,你睡觉哦,抗干扰能力真强!’
我还惦记着,昨天晚上,我看到她的手机从床头又拿到桌子上,我再次陷入自动化模式中:
先自动化思维-手机怎么又拿到桌子上了?又手机失控了吧?没有专注度,什么都没有。
然后,自动化行为-走进房间,眼睛盯着手机。我想,面部表情应该是责备。
再然后,自动化语言-‘怎么手机又在桌子上?把手机拿开’
。。此时,任凭孩子和我说明情况,我都被自动化屏蔽掉了,听不见、感受不到了。
自然,沟通无效,猴蜜桃说着,‘我真无语,没必要和你解释’。
当我撞墙了,我才清醒。我在干什么?
我默默离开了,体会一下当下的心情:没有气愤,也没有无奈。因为,我知道我做错了。所以,我最强烈的感受就是:知易行难、知易行难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静的思考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各种场景,我都学习了如何应对,这个场景也不例外,但是,我再一次被自动化模式绑架了。我失去了一次机会。嗯,有点懊恼,有点忏悔。
另一方面,我深深理解自己,这两天够疲惫,我俩都是后半夜才睡,我的能量低是必然的。如果,能量高,会处理的好些。另一方面,凡事都是动态的,这个画面能以更好的姿态翻篇儿。
孩子临出门,我说,‘昨天晚上,你明明你和我说了,听着劝学的歌儿,背诵劝学。我明明可以了解到,你是很有方法和很有效率的做这件事情。我却没听进去,把专注力都在手机怎么又在桌子上了。。。昨天,是妈妈能量太低,没更好的懂得你。。。后来,我看到你把手机拿开了,妈妈很开心,你能为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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