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就在心里恳求你,如果生活是一条单行道,就请你从此走在我的前面,让我时时可以看见你;如果生活是一条双行道,就请让我牵着你的手,穿行在茫茫人海里,永远不会走丢。——《山楂树之恋》老三(孙建新)
《山楂树之恋》《山楂树之恋》是由美籍华人艾米根据好友的经历写成的爱情故事,故事的纪录者是艾米,但对话大多是静秋原文中的。所以,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1974年初春,还在上高中的静秋被学校选中,参加编写新教材,她和教材编写组的成员们来到了一个叫西村坪的地方采写素材。翻山越岭,那一棵会开红花的山楂树成了这段爱情的开始。(山楂树的花多为白色,但传说有许多的抗日战士为保卫家园而牺牲在山楂树下,鲜血染红了山楂树之花。)来到西村坪,静秋被安排住在张村长家,这也是命运使然吧!
在西村坪,静秋听到悠扬的手风琴曲,演奏的是她最喜欢的苏联民歌“山楂树”。“他们勇敢更可爱呀全都一个样,亲爱的山楂树呀要请你帮个忙!哦最勇敢最可爱呀到底是哪一个?亲爱的山楂树呀请你告诉我。”这简单的歌词其实蕴含着一个关于爱情的选择,两个优秀的小伙子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美丽的姑娘,而姑娘也很困扰,就在山楂树下苦苦思考。静秋或许在第一次路过这棵山楂树时并没有想到,在后来她也会遇到这样的困扰,但是她的心里只有老三,不是吗?拉手风琴的人是勘探队青年老三,老三与静秋,开始了“饥馑时代”的纯真爱恋。在过田埂时,老三希望静秋走在前面,老三说“如果生活是一条单行道,就请你从此走在我的前面”,但是静秋却会担心自己的裤子是否会太旧,走路的步伐是否会难看,那战战兢兢的心理或许是文化大革命背景下铸就的吧……
住在张村长家的那段时间,或许是静秋在寒冷中的一束火焰,不用为粮食而担忧,不用为柴火而担忧。还有自己在乎又装不在乎的人——老三。老三经常趁中午休息时间来找她,跟她聊天,静秋发现老三其实很有才华,有时老三甚至会帮她写素材,写村史,这也并不会被人发现。而老三也十分肯定静秋的文学功底。静秋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也希望每天能够见到他,这是少女内心的懵懂,也是少女爱情的发芽。突然连续几天,老三没出现,静秋开始失魂落魄,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老三骗了,左思右想之下,她写下了一份决心书,要和老三划清界限。没想到过了几天,老三又出现了,原来他是去别处解决技术故障去了,静秋想看他又怕看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老三主动找到了她,小声告诉她下次出门之前一定亲自来告诉她,还送给她一支新钢笔。静秋犹豫半天,收下了他的礼物,那份决心书也忘到了脑后。或许在我们这个时代看来,静秋很扭捏,我们会直接说出自己心中对爱情的见解,爱或不爱,但是在那个时代,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爱情带着这个时代的感伤与烙印。
牵你的手或许我们认为初吻是爱意与瞬间的悸动。但是对静秋来说她害怕男女之间的拥抱与吻,虽然老三的怀抱让她心里觉得踏实,黑也不怕了,鬼也不怕了,只怕被人看见。老三趁这个机会得到了静秋的初吻。这样的举动,更是激起静秋心里的千层浪涛。她害怕爱情,也渴望爱情。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却也是一种无法逃避的害怕心理。但爱情是不按逻辑发展的。(在静秋回城走山路时)
老三其实是军区司令员的儿子,为逃避父母的“包办”婚姻,才远走至此。他对静秋倾注深情,关怀无微不至,为了改善静秋的伙食经常买水果与肉到张村长家,但他的身份却让静秋感到自卑,因为静秋是“地主”的女儿。因为自卑,也因为多疑,更因为特殊年代的“爱恐惧”,静秋虽受着老三的吸引,却徒劳地抗拒这吸引。爱的折磨,几乎令两人心力交瘁。
短暂的西村坪生活结束了,静秋回到了K市八中继续读书,老三继续在勘探队勘察矿藏,二人仍保持秘密联系。在她门前放盛开的红色山茶花,远远的看着她。罗兰曾说:“当你真爱一个人的时候,你是会忘记自己的苦乐得失,而只是关心对方的苦乐得失的。” 老三就是践行着这条准则,不辞劳苦的往返于西村坪与城里,在夜里可以露宿街头……在静秋弄伤脚却不愿意去医院时,可以不顾自身安危,割自己的手腕来换取她去医院。这并不是一件傻事,也并不是蠢,是爱到至极与深层。
等到静秋毕业,开始准备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让静秋的妈妈心急如焚——下去容易回来难,更何况一个女孩子……好在这时K市出台了一项政策,教师子女可以顶替父母上岗。于是静秋妈提前退休,让静秋顶职。然而手续却迟迟批不下来,这中间充满着种种可能,为了工作,静秋一家不得不处处小心翼翼。
在等待审批的日子里,静秋一边到处打零工,一边与老三秘密联系。为了逃避他人的视线,两人不得不渡江到荒僻的对岸。短暂的时光,爱情这软绵绵的棉花糖,甜在彼此的心中,也会是永生难忘的美好。在那里,两人裹在同一件厚厚的大衣里,仍然不敢真正的拥抱。他们的关系终于还是被静秋妈妈发现了,于是静秋妈妈跟老三“约法三章”,老三知道不管是自己还是静秋母亲都是希望静秋能够幸福生活。老三很坦白自己对静秋的爱,同时飞快的又一丝不苟的算着再见面的时间。一年零一个月后他们方可再度会面。等到静秋成功顶职,他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老三努力遵守着自己与静秋母亲的承诺,希望因此得到她母亲的许可,虽然过程煎熬,但要这么做……而静秋是希望他违背诺言偷偷来见自己的。一段时间后,张长芳告诉静秋老三得了白血病,静秋跑到县医院找他,陪他度过了一日后再来找他时,老三却出院了。身边所有的人却告诉他,老三得的是重感冒并不是白血病。静秋觉得是老三骗了她。但老三是何其用心用命去爱她“我肯定不是第一个爱上你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不过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那一个”。直到半年后女伴魏玲来找她帮忙,才知道老三得了重病,他错怪了老三。但这半年时间已经过去了,她没能在老三身边陪他度过最后的岁月。当静秋再次见到老三时,他已患上可怕的白血病死去。老三在等静秋,眼睛始终未能闭上。静秋朝他呼喊:“我是静秋!我是静秋!”她一边喊,一边抚摸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终于闭上了,而睫毛下流出一滴殷红的眼泪。“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岁了,但是我会等你一辈子。我们不会有,但是你会有的,你有就跟我有一样,你会活很久很久的,你会结婚,做妈妈,然后做奶奶,你会有子子孙孙的很多年之后,你对你的后代讲起我,你不用说我的名字,只说是一个你爱过的人就行。我就是想到那一天,才有勇气面对现在。想着那一天,我就觉得我只是到另一个地方去,在那里看你幸福地生活。”
树下是你其实,我并不太明白爱情是什么,但我为纯洁的爱情感动。老三与静秋的爱情,田晓霞与孙少平的爱情……在细节处体现真情,在平凡处体现爱情,默默的为静秋付出,送核桃,送冰糖为静秋母亲治病;送钢笔,送山楂花……或许没有“我爱你”,也没有生生世世的承诺。但他们的爱是刻骨铭心的爱。即使结局并没有在一起,这样的爱也值得我们铭记。爱情应该在“真”的前提下,不带着其他目的。没有拜金主义,没有享乐主义,不为有车有房。(张荣寰)“爱情是生命的桂冠,摇摆就会让它落地,因为我们的灵魂没有爱情,生活下去就会很消沉。所以,要修正人格,昂起爱情的头颅,自然会时时爱待你所爱的人。爱情是两颗心撞击的火花,爱情的法则是奉献,爱情的桥梁是忠诚,爱情的灯塔是恒久,爱情是智慧的最高艺术,爱情的脚步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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