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入冬了的缘故吧,又或者是年岁渐老的原因,再逢着万物萧索的季节,便总是容易每日里想念起很多很多。云公子来信,他说江南的冬天,说篱笆院墙外聘聘婷婷经过的女子,说他日前在去旅行的途中遇见的车厢里背着吉他弹唱的少年,说起很多很多,最后,他说,念安 。然后我想起,四年前初见时,一身白衣,笑容和煦如春风,温声说“你好”的他来,想起那些一起诗酒花茶、吟诗作对的日子,那时,年少的我们,志同道合,圈子里,混杂着大神和小透明,却不分彼此,一起创办古风电台,写古微,折纸扇,谈古论今;想起曾惊艳于他写的那一句“山中不知有流年轻擦,唯落花点水涟漪刹那”,一直喜欢了很久很久。后来,每当有人问我欣赏什么样的男子时,脑海里常常浮现出的便是如他那般风华绝代的翩翩佳公子来。不是因为喜欢过、爱过,甚或是入过心,只是因为我遇见过那样的男子:白衣折扇,提笔挥墨,吟诗作画一蹴而就,才华横溢,好似从故事里走出一般,之后出现的那些人便很难再入眼罢了。如今,两年未见,远方的他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而我,也一切尚安,彼此牵念,偶尔写信,寄诗书茶画,我知,期年之后,再见之时,定是在某座小城,某个午后,阳光洒满的院落里,不期而遇,彼此笑笑说:“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那么,念安。
岁月无恙,故人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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