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因为秋雨连绵，灯光明媚，被窝温柔吧。回溯，是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是夕阳西下，荒草萋萋；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是晚来天欲雪；也是万古长空的风月……那里，薄如蝉翼，一线之间，过于微妙。
突然，想起梵高，想起莫奈，我似乎又懂得了什么。无法言语或不言不语，没有概念，没有定义，没有争论，没有纠缠……星空依旧，割掉耳朵的日子，就把呐喊种在心里，向日葵灿烂到悲壮……
我又入梦，还是一间房子，一匹马。骑马穿墙，天空很低，地面太高，河水在山顶上奔腾，道路顺坡而上，残垣断壁之中，钢筋水泥全是尘埃，老鼠的洞是藏在地下的列车，乘客们坐在土台阶上自顾自地抽烟，吐出一只只雪白的羊，全都无辜而新奇地看着我，地面上的羊从裂缝中看我，仰头对视中落了一脸尘土。我走的太远，有些害怕，打算回去，唯一一个微笑着的人拉住我……慌乱中，我挣脱束缚，掉进地面，穿过沙土，落在马旁，马在吃草，草在燃烧……我看了看身后的房子的墙，又挪动脚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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