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这个名字跟“死”字联不起来的》——写在戊戌鲁迅祭日〔原创〕
前天看到冰心的《我们需要杂文》,里边提到了鲁迅。
每每想动笔写点什么,笔记本上便落上几只苍蝇,这个季节它们本不该这么活跃的,因为北方屋子里已经生了火炉,它们便寻着暖来,打死与不打死它们,你也一定跟我一样认为在有适合它们生存的地方,打死的好。幸好单位门口商店还备着过季的工具,便买来用将起来,每干掉一个口里配合着“天杀的”痛快宣泄,知道杀死几个,不见连别人屋子里的都能杀死,不然天暖,更不会有那么多“嗡嗡嗡”的心烦。本来是我杀死的,可为什么又要说天杀的,实在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连杀死一只苍蝇的承担都没有了。
好似国人心底都向善,巴不得好人都能活得长久些,至于什么是好人,其实都是人死了以后,才念起来那人怎么怎么的好,那人活着的时候,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一旦死了,那人的一些不好,就烟消云散,跟死人过不去会被说没有度量。苏雪林要不是个女的,当然也不会在鲁迅死后开始发难,当然她也骂活人,郭沫若,郁达夫也都在其列,看来鲁老的学生以骂之能事,成为民国五大才女,还真是得了真传。是我这人守旧,还是没有机会看到苏女子的文章,只好以“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来判定这多变的女作家了。
亦或是闲来脑子里便活泛出一些假象的情景,这烧脑的事情也只能是用来想想而已,断不敢真的成真,但凡历史上有的事情真的成真的了,都不是好事情。
我想过王安石没有变法,就不会激化矛盾,岳飞也就用不着踏破贺兰山缺,本来就没来过宁夏,我也想过成吉思汗被狼吃了,南人就不会当成“白肉”,那又怎么可能?我想过郭沫若要是在文革期间,没有写那首颂歌,也会被送五七干校,我想过老舍要是不摆清高的骨子,也不会跳进太平湖里泡最后一次澡,我也想过周作人要是没有鲁迅,被自己割袍断义哥哥的威名庇护,以他抗战期间的作为,即便是再能写些花鸟,希腊英雄的东西,怕也是66年开始之初,便不得一碗粥而善终,我更想过要是鲁迅活到了66那年,又会是什么样的境况,以他扔掉手术刀拿起笔杆子的做派,秉性,结果恐怕要更加的惨烈,会不会应了他的“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但又一想,八十五岁的高龄或许已经昏聩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还有一些清醒的认识,这也是他最让人担心的发生,臧克家的那篇《有的人》估计也不会出世,其命运又要转折,苏雪林的文章现在就能看到,不至于被禁,我的那传统的保守观念就彻底的被扭转。多么蹊跷的假想!
《“鲁迅”这个名字跟“死”字联不起来的》——写在戊戌鲁迅祭日〔原创〕(此图,鲁迅《死》原稿)
想着想去,觉得人都不是其实为自己活着,也都是因他而活,因他喜而活,因他需而活的,至于个人活到什么时候最最合适,更由不得自己。一如我说“天杀的”要了苍蝇的命,谁又会“天杀的”要了我的命这都是个未知,木心死的时候,潜意识不由自主地口里却念叨着“不要抓我”……
至于死得其所,要死的人没得选,都是活着的人后来给弄的。直不楞登一定要奔着死去的,这种人最可怕,在大众心理上最为需要的和缺少了的,现在这种人很少了,说明我们没民国那么鲁莽了,好像前不久汉中出现过这样一个陕西楞娃,假设啊,哪天行刑的时候,还真想听那汉子吼一嗓子“二十年后 ,某再来”,真是稀罕。现在总觉得缺少点震慑,该时不时的威慑一下,给提个醒,也未尝不可。其实恐惧其实是最大的死,没有了恐惧,死也只不过就是一种归属,归属到哪里终由不得自己抉择,都是留给活着的人评判的、圈划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把死了的人,圈划到哪个圈子里,表达了活着的人的价值观跟认同观。
但有一点,既然任何人都要死,假设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为了已经没了自己的零碎肉体,另一种为了他人还能都好好活着的肉体两种,如果我恳请你为我选择一种,想你是不会选择让我失望的那个。
《“鲁迅”这个名字跟“死”字联不起来的》——写在戊戌鲁迅祭日〔原创〕这些想法,也是想想而已,不然闲的无所事事,有人就说了,这样容易得抑郁病,在我想来,这样的病,只要是人都有可能得,不见得不是个坏事,起码不用想着整天对付周围的人,光想自己的不德,并没有什么坏处。还真要感谢抑郁这个玩意,隔三差五的会有好些个大人物才会想的开,就去跳楼,要是那些作孽的贪官污吏都能学得这些人前道貌岸然,背后丧尽天良的响当当的人物的自省精神,何尝不是好东西,“乒乓”,“乒乓”一个个摔的山响,都不用担心楼不足够的高,摔不死,残喘地活下来又要麻烦再去烧脑地自省。给个建议啊,而今社会进步了,现在的楼高着呢,请放心使用。
最后请求别喊那句“二十年以后,某再来”,不稀罕!
----2018·10·23于海原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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