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我已不是孩子了》所言:我老练的写下人生百态,切中要害。
看着点不忍。是什么让一颗还在成长的心变得如此犀利而毫不妥协。
接而转到一首《世界,我的答案》:除了狂热的舞蹈,我一概不知,每一场梦都没有结局,你们想要的答案,只有消亡的回音。
会让人想起村上的《舞舞舞》羊男说的那句尽情的跳舞,其他一概不管不顾,踩着律动的节点。而没有结局会让人想起那首北岛《一切》:一切没有开始,一切就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也许正如她自己在《谎言剧场》中所言:我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如今我唯一可以相信的是,这个剧场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相信。
以为这就结束了?错了。更暗黑的还在后面。最让我惊悚的是那首《自投罗网》最后一段她所写的:我怕血腥藏匿在文字里,你会发现地洞那残破的尸体,可是你却拿着我的一本诗集,说你最爱的诗的名字,叫作地狱。
我读到的是惊悚和恐惧。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是关于爱情的献祭?亦或者一种诅咒?“月光般的胴体里,开出的是一朵罪恶之花。它生长在被幽禁,夜夜扭曲的渴望幻想中”最后她得到了这样的结论:“爱情挥发的比精子还快,谁又能最终依赖?”
多么痛快的反问假设。只是真的痛快吗?最后让我们回到最初。最初她的独白:你是否爱我?一如从前,像你追问我时那样。
不觉让我想起面团的那句:如果闭眼,我不知道谁?会再使我热泪盈眶。
好了。所有的青春和诗随着这篇杂感作为尾声,所有的青春和诗,所有花朵和命运的凋零,黑夜反反复复,把玩这人世的肤浅落俗。
诗是幻视的精灵,这人世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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