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见台湾朋友说“用减法过日子”,这话在台湾应该算是文艺腔,意味割舍生命里的不必要执着与贪恋,别给自己制造太多包袱,要轻轻松松过日子,无欲则刚,朝着真正觉得有意义的目标轻身妙手地迈步踏前。台湾许多中年人,尤其文化中年人,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并且已经说了好多年。】(马家辉《大叔》)
“用减法过日子”在大陆的说法是过极简生活。虽然没有好多年,也说了有十头八年了。
我自己是推崇并践行的。努力保持身材,可以许多年不用买衣服。鞋子穿坏了一双再买一双,书橱里收藏的书送给热爱读书的年轻人,吃粗茶淡饭,即使是封城期间也不囤积食品,不买奢侈品,不贪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过有规律的生活。
但这一切是建立在我有能力的基础上。就像马家辉的那段话中的关键词“尤其文化中年人”,这几乎就是中产阶级的代名词。
我现在想的是被动的极简生活,那是什么滋味呢?
这几年的疫情,更多的是逼迫我们被动地过“极简生活”,物质上的短缺倒也罢了,精神上的贫乏更容易令人崩溃。
什么时候才能身体与灵魂合而为一,一起在路上呢?
ps:我觉得过极简生活还包括不养宠物,不知道有没有人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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