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盛夏,我17岁。80多岁的奶奶亲自给我做媒。
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她从东圩领回一个20出头、眉目清秀的大男孩。
那天中午我放学回家,把单车“咔哒”一下撑好后,抹一把汗水跑进房间,见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坐在书桌前,书桌上有一大兜红苹果。
我问:“你是谁?”
他上下打量我一会,笑着说:“我在东圩的**酱油厂工作,你毕业后也可以到厂里上班的。”
忘记后来我是怎么送他出门的。我把他送的一兜红苹果丢到走廊前的鱼塘里。
那一年,看守大院的狗叔说:今年鱼塘里的非洲鲫鱼很瘦啊。
从此,奶奶不再提给我做媒的事情。
多年后,我才明白奶奶的用心。
我现在很想再和奶奶聊聊那年做媒的事儿,可她早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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