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齐梅菊
疫情间,儿子上网课的第一天,我又着急又兴奋,心儿久久不能平静。
有些人打工回来,我赶紧笑着说:今天我听了大学老师的讲课,声音特别的好听,我呀,就是笨的听不懂。有些人不假思索的问:“在哪里听?”我先卖个关子说:你猜猜。猜的这方面,有些人比我笨。旁边的儿子笑眯眯的看着有些人,朝纸箱上的电脑努努嘴。有些人明白了:“电脑上听的,我在兰州也听过大学老师讲课。”我意味深长的说:我是跟儿子一起听大学老师讲课。
我一个老初中生,能听到大学老师的讲课,这是什么概念?并且和儿子一起听,我能不激动吗?能不思绪万千吗?

如果当年我狠心的撇下儿子,去寻找自己所谓的幸福,今天,我能看见和听见大学老师在网上讲课吗?
现在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我还是心酸的落泪,人的一生会经历这样那样的磨难,但是因为年轻,心儿比较脆弱,承受能力也差,想问题也简单,总觉得自己非常的委屈和无奈,加上绣花针挑不完的浑身疼痛的月子病,当时的心情糟糕透顶了,我呀,很想离开这个家,一个人去流浪,可是我撇不下小小的儿子。
看着儿子一天天健康的长大,月子病也慢慢的治好了,我的情绪也渐渐的平稳了,日子也有了盼头,心儿也越来越坚强了。
儿子上网课的日子里,我时不时的看看电脑,或者手机屏幕上的字母或者图片,或者站在儿子旁边听老师讲课,虽说我听不懂,看不懂,但是老师的声音好听,我爱听,也很幸福,很满足。
我庆幸当年的选择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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