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叹息
等的过程，季凡问舒玲：郭伟真的追求过你？
舒玲笑了，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叹口气。是啊，当初郭伟向我表白，想和我交往，但感觉他家在农村，兄弟多，负担大，人斯文看着太文弱，就没同意。又感叹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季凡笑了：看来那时追求的人还真不少，厂长没向你表白吗？
舒玲摇摇头，当时六个大学生，她都和大家玩的好，厂长最聪明，打扑克，就他会算。我们都是打着玩，但他很认真，输的很少。那时谁输就在脸上贴纸条，他很少有，现在想起来，他们几个还挺有意思的。未了来句，他可能知道我不找农村的，就没对我说过。
季凡道：人各有命，看四哥对你也算情深，要不然这么多大学生不找，便宜他一工人。
舒玲一听脸色暗了下来，又是一声叹息。
季凡已听见她好几声叹气了，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下午一直看你情绪不好，和老四吵架了？
“吵架倒好了，傻×，把我钱拿走了”。舒玲气恨恨地
“过年没发工资，就发2000元福利，他都拿走了”。季凡惊讶道
舒玲摇摇头，2000元我给我妈了，他从我包里拿走1000元，还给我留1000元，要不然那2000元也顺走了，现在他出现，这钱还不知道有没有了？
“你从哪来的钱？”季凡心里明白焦文霞说的话了，原来他们真的有小金库。
舒玲一下子被问怔了，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可没法圆满，只好看着对季凡道：你们不知道，每年财务都有红包的，只不过多少而已。
听了并不难受，每人岗位不同，财务掌握着企业的经济命脉，有油水拿也正常。
那焦文霞也和你一样多吗？
舒玲摇摇头说不知道，领导给的时候没外人在场。
看来焦文霞也有红包，只是今年她没拿到手时，对季凡的一种试探。
季凡还真没有见过福利之外的红包，看来除了财务，部门领导可能也有的吧！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呢，听了心里怪别扭的。
唉！小职员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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