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今天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落实了,请原谅在这不能说出具体原委,但是荷挂了电话以后,就觉得全身都飘啊飘,飘到了云彩里。
荷打电话给大林,荷一有好消息,第一个就会想到他,大林听了,说,不错啊,可是你也不要想得那么好啊,什么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林就是这样,在荷飘起来的时候,虽然不至于浇上一盆冷水,但总是不温不火地来那么几个小雨丝,降降温。男人和女人永远都不是一个频道上的动物吧。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要是真的有什么沟沟坎坎,有什么不忿,荷就会找到大林这个超大号垃圾箱,把所有的郁闷统统倒出来,然后轻装上阵。
至于大林,遇到荷,他应该也是自带免疫功能,最起码也自带净化或过滤功能吧。
荷又给老姐打电话,这个姐姐总是忙得很,电话似乎就是个摆设。荷在妈妈和姐姐的群里语音,报告了这个目前来说至关紧要的好消息。
约摸一个小时后,老姐的语音来了,一条接着一条,每条都自带自娱自乐功能,姐姐是多么急迫地想反馈听到这个好消息的好心情啊,一条没说完,马上又发来一条。
姐姐的笑声好像就在跟前,荷都看见了姐姐眼镜片后笑得弯弯的眼睛和眉毛。
末了,老姐说,我上北京你得请我吃顿大餐。
哪里还等得及你来北京,荷早已按捺不住自己迫切想要和姐姐见面分享的激动心情,荷想,马上就是元旦了,元旦我就要去天津找你,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请你吃大餐了!
这时,妈妈的语音也来了,女儿什么时候都是妈妈的骄傲,妈妈总是会上纲上线地把女儿一顿大夸,末了来一句:“我闺女,错不了!”
荷想说,亲爱的妈妈,咱能不指桑夸槐吗?
荷走出门,准备去接中午放学回家的小林。
外面的天并不像昨天一样蓝的那么透亮,可是阳光柔柔的,照在身上舒服得很。
马路两边的行道树,树叶早已掉得差不多了,但远远望去,那些零零散散挂着的叶子连在一起,好像泛着一点淡淡的绿色。和行道树平行的是一排栽得整整齐齐的黄杨篱,荷经常会做园林预算,所以看到眼前的树木总是很煞风景地能说出它们的名字,莫名少了一份朦胧感。
这也无妨,因为今天这黄杨篱也分外显眼呢,走在行道树和黄杨篱中间的人行道上,明明是冬天,荷却偏偏想起那首春天的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
是啊,这分明是冬天,可是,荷怎么觉得到处都清新自然,处处都深深蕴藏着厚积薄发的春意盎然呢?
远处墙头上落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他们七嘴八舌不知在讨论着什么,听到荷的脚步,扑闪着翅膀一溜烟儿飞走了,莫非它们也知道了荷的好消息?
小林一蹦一跳地走出校门,小姑娘脸上的笑容永远那么灿烂,毕竟整整半天没有看到妈妈了!
荷一上车就跟小林说,妈妈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然后也不管小林听懂听不懂,就哇啦哇啦说了半天,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眼前倾诉的人啊。
小林听完了,竟然和爸爸一样冷静,她说:“妈妈,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您说的高兴的事是不用上钢琴课了呢。”
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荷问小林,你不替我高兴吗?小林说:“高兴啊,妈妈,您有喜事,咱们庆祝一下吧,您给我买个糖葫芦吧。”
好吧,羊毛总是出在猴身上。
小林一路上吃着甜甜的冰糖葫芦跟荷回到了家。一进家门,奶奶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们了,荷忍不住把好消息又跟奶奶简单说了一下,奶奶年龄大了,耳朵有点背,但一下就听懂了,奶奶高兴地笑不露齿,是的,笑不露齿,不爱戴假牙的老太太已经没有几颗可以露出的牙齿了。
吃了饭,荷高兴地躺在沙发上,想起了胖胖的贾玲,她是这么说的: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
是啊,对于一个正能量满满的荷来说,上天似乎永远不愿亏欠她。
荷想,干点什么犒赏一下自己呢?
对了,你猜得没错,荷自然而然地走到书房,打开电脑,来到简书。
简书俨然已经是荷的第二个家了,而电脑那头的简友未曾谋面却已如亲人般倍感亲切,对于爱写字的人来说,文字的交流就好比把酒言欢的盛宴。
荷想把自己的好心情分享给每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她更感恩生命中的每一次遇见,因为我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个更加美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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