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存在的意义是我们客观观察到的,还是它一直主观地存在着?观察不到的事物,到底应不应该存在。我们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味觉,都在表达某一样具体的存在,如果有这样一个东西,你从没感觉到它的存在,那么它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
所以说其实世界并不只是主观地存在着,我们自己构建了自己的国度。
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听到这句话的感受,人能看到自己的未来,到底该难过还是雀跃?
但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什么叫你是我的未来吗?这叶思雨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叶思雨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特别想问问他,但是我并不觉得他会回答我,所以我并没有开口。
那个东西还隐没在黑暗中,随时都有可能从蛰伏的状态突然暴起攻击我们,我们三个靠在一起,紧紧地跟着李淮安他们,现在也只有他们能给我一点安全感了。我有种感觉,这个东西对猎物很执着,如果我们不解决它,它就会将我们全部杀尽。我脑海中一直想着“杀尽”这两个字,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这个想法让我顿时如坠冰窖。
爷爷当时下来,会不会也碰到了这个东西。直至现在,这个东西还生龙活虎地活着,再反观这个东西对猎物的执着,完全就是不留一个活口这样的态度。
那么如果推断是这样的……。
我爷爷和叶思雨的爷爷联合起来撒了一个谎,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高楼和大钟,当年,他们来到这里,其实一直在被这个东西猎杀,最后就只有我爷爷和叶思雨的爷爷活着逃了出来。要不然为什么如此显眼的一栋高楼一直寻不见,为什么他们能和那只怪物同时活下来。
著名的侦探小说的主角,歇洛克福尔摩斯曾经说过:“当你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在外,那剩下的,不管多离奇,也必然是真实。”
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那么我们这趟旅途恐怕凶多吉少。
“任何事物都能被解释。”这一条原则一直是我的世界观,它来自薛定谔的《意识和物质》,虽然量子力学告诉我们世界是不确定的,但是我认为即使世界不能被确定,但是它的过去是有序的。
生物进化的方向,是一条通向完美之路,因为基因中的有害突变,不能被稳定遗传,所以问题就出现了,现在的人类够完美了吗?
黑暗中,我们还在戒备着,为了防止它的突然袭击。我知道它的狩猎不会结束,它现在肯定在暗中偷偷的观察着它的猎物,它应该在找我们当中最弱的那一位,我暗暗心惊,最弱的那位肯定在我们三个之中,我们三个手无寸铁,而且身形也是偏瘦,不像叶思雨带下来的保镖和李裔晨那群当兵的那样,看起来非常孔武有力。当然它也可能会去攻击叶思雨,但是叶思雨带下来的五个保镖虽然死了两个,但是剩下的三个将他紧紧地包围着,我难受地瘪了瘪嘴,在心中无奈地哀叹,这样看来我们三个是最好打发的。
黑暗的墙角突然涌现出一个黑影,它又来了,速度极快,这次冲向的是李裔晨带下来的一个手下。那个当兵的相当沉稳,将枪口对着它直接开了一枪,这个怪物突然一个急刹车,躲开了枪子,一个纵跃跳在我们左边的墙上,一个拐弯向我们这个方向扑来,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我刚还以为我的推断错了,看来这个怪物虽然有神智,但是还停留在初级阶段。由于我早有预料,我直接将颜色和周立尧往旁边一拽,堪堪避过了怪物的攻击,这时叶思雨和李裔晨那群人也没闲着,直接向那个怪物开枪射击,那个怪物扑空后居然一点也没有停留直接往前跑,似乎知道后面的枪林弹雨很危险一样,遁入拐弯处不见了。
我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滑下来的眼镜,经过这么久,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下来。
黑暗中一切又归于寂静,我刚松了一口气,定眼一看,那个怪物居然去而复返,它站在拐弯的墙角,是的,它站起来了,已经不是四肢着地,它像人一样站着,嘴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我能完全地感受到,它的眼睛幽幽地瞪着我,似乎是在懊恼。它在懊恼我导致了它的狩猎失败吗?我心头一紧,刚才的冷静又烟消云散,因为任谁被这样的一个怪物盯上,估计都不能保持平心静气。
我能肯定,它下此狩猎的首要目标一定是我,这让我身体有点发虚。
但是人这种生物,在极度的危险中,不是奔溃,就是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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