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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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双飞
看到空中飞行着的双鸟,赶紧拍摄了下来。多次见过鸟结伴而飞的情景。丫长尾的喜鹊(有人说是老鸹)在树丛中嬉戏,一只落地,另一只也傍地踱步;一只飞上枝头,另一只也紧随其后。好像害怕孤独的小孩儿,需要有玩伴儿才行。
有些鸟不是相伴终生的。比如鸳鸯,在人们的固有观念里,它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双,同生共死不离不弃。所以,哪家女儿出嫁,母亲喜滋滋地扯来锦缎背面,要么翠绿,要么水红。绘有牡丹或梅花,再加上一双卧伏的鸳鸯点缀,一派喜气。仿佛看到鞭炮的欢笑声中,花花绿绿的嫁妆被搬上婚车,引来众亲友的诚挚祝福的情景。
长大后,从书本上知道鸳鸯并不是白头到老的,雄鸳鸯在配偶为其孵育后代后就变成了花心的鸟。留给配偶无尽的伤心和劳累,雌鸳鸯还要独自觅食抚育幼雏。可见“只羡鸳鸯不羡仙”是多么的无稽啊,鸳鸯不似天鹅的忠贞不渝。
Ⅱ风雨兰
从园林的坡地上见过这种植物。一茎上开出一朵花,是青春的面颊。最吸引我的是它们的姿态:有的相揖而拜,极像相敬如宾的夫妇沐风栉雨修得共枕眠。嚼得菜根香的孟光是也,共御劲敌的穆桂英是也,从如山的矿石中四年如一日地提炼镭的居里夫妇是也……
有人叫它“韭兰”。这名儿确实恰切,你看它的细长的叶极像韭菜,这么朴实的植物为什么被冠以“兰”的雅称呢?我想是因为它的精神之可爱。
Ⅱ口红花
极小的花冠,极纯的一色,人们叫它“口红花”。碧翠的茎叶间探出一两朵红,羞怯怯的绽放着它的心情。
既然是口红花,大多跟女子有关。曾见过贴画上的女子,口若樱桃,朱红欲滴。听说女孩们希望自己的嘴儿小小的,这样显得矜持娴淑。所以现代科技圆了个别女孩儿的愿望,口小如樱桃堪比娃娃,但吃饭又成了问题。
只有眼前的口红花,绽放着自己本来的容貌,红着自己的热情,一日日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Ⅱ茉莉
室友购了一盆茉莉,放置在闲着的桌子上。茉莉花小如指甲,白莹莹的讨人喜欢,把它想象成旗袍的盘扣,瞬间觉得花朵添了几分妖媚。深吸一口气,一股清香入脾醒着神儿,不似栀子的浓郁。
花开得好,败得也快。一两朵花已泛出焦黄的神色,心中感到惋惜。舍不得摘开得正旺的,就把那朵即将萎落的采下来,装入衣袋,想让它的香气浸染在衣上,在炎夏觅一丝清凉。
这样与茉莉相伴了两三天,忽见植株的一些叶子已干掉,花朵也隐遁无形。有人说,购来的花儿只开一茬儿,我相信了此言,心中也不再有失望和希望。
多年前,我曾从花商那里买了两盆花。一盆南非茉莉,一盆巴西铁,价格不菲。日日盼望那盆茉莉开出白花。可过了些日子,毫不见吐苞的迹象,却见一些叶上生出了斑点。急打电话询问卖家,他说是缺了营养。我把枯枝剪掉,又为它施了花肥,又耐心地等,最终也没有等到茉莉花开。
心想,大概温室里培育的花就是这样的吧?勉强地绽放一次,已经用尽了气力,再也活泛不起来。哪像边角地带的指甲花,一波开过,一波又起,霸气十足的样子很配得上夏天的激情。女孩儿家用它们染得指甲红红的,大人们把晾干的花瓣浸入白酒,等上三五天,用酒液擦涂筋肉损伤处,可以起到活血化淤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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