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易近人的脸

有新闻说广场舞大爷大妈群体传染HIV我还不信。今天买完水果太累，就在广场边坐着休息顺便刷微博，一个大叔过来说说说说，口音太重，断续听得，广西……15人……发大水……警察……抓他……爹妈说给他20万……惠州10年……驾驶证人人乐丢了……还有十多年退休。

莫名其妙把身份证递给我看，芹什么兄，广西什么什么，我看看与身份证年纪并不很相符的脸，摇头表示听不懂，说听不明白沟通困难。低头继续刷微博，想把微博名改了，在找入口。

那人又递身份证说说说说，又断续听得，身份证网上查不到……人家……不肯卖……给他……天天来跳广场舞……十年了……96年出来。我想继续刷微博，那人说，记下号码……说他是中山号……因为他在中山有十多个人干打劫。

说了两遍。

……

……我说有事得先走。

没多远一个女的擦身而过，哎呀一声，麻蛋，那女的正吃着的西瓜掉我胳膊上了。害我擦半天。

……生气。

经过红绿灯路口，一个小妞开着录音发大力丸广告单，我朝她看了一眼，最近卖这个东西特别多，附近五六个红绿灯路口几乎都有，都是年轻人。而且特别敬业，早上七八点中午12点晚上几点都有。我在怀疑这大力丸这么赚钱吗。想着想着那小妞朝着一大群人中的我走过来，准备向我推销。我摇摇头扭过脸。那小妞远远走开一边站住了。

有点火。这张脸，到底是什么脸。什么都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