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爱音乐 别叫我停下来
我就是爱唱歌 呼吸打着节拍
我心里的热情 是我的指南针
要快乐就快乐 做什么都认真
——《火》张惠妹
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听音乐。
两三岁刚有记忆时,家里有一台老式的唱片机。据老妈说,那是她的嫁妆。唱片机配有很多圆形的半透明老式唱片,选一片放入唱片机的转盘,压上唱头,唱片就飞快的旋转起来,可以播放出“太阳最红 ,毛主席最亲”,及一些咿咿呀呀哼唱老半天的京剧片段。
唱片有红色、绿色、蓝色,我经常拿起唱片仰起头,透过它们望风景,发现世界瞬间变了色,如果几种颜色的唱片叠加在一起,还会有紫、青、黑等更多的颜色变化。那是我对色彩最初步的记忆。
五六岁时,妈妈拎回来一台录音机。随之,磁带音乐进入了我的生活。齐秦述说着那只北方的狼,毛阿敏哼唱着悠悠岁月里的那些当年困惑,郑钧呼喊着他的爱赤裸裸,叶倩文非要潇洒走一回。
受流行音乐的影响,我超级爱唱,表演欲极强。经常拿着玩具话筒,在爸妈的身边咿呀个不停,我妈索性把我带到她的单位,请她的同事们来听我的专场“演唱会”。
八岁的生日,妈妈送给我一个八音盒。上紧发条后,盒子里的小小芭蕾舞演员会随着音乐旋转跳舞。叮叮叮铃叮……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没有歌词的音乐这么悦耳动听。
有时,听的入迷,我幻想自己是这个芭蕾舞演员,也随着这些叮铃,旋转起来,转啊转,转啊转,直到歪倒在床边,蒙住自己的双眼,感受天旋地转,傻傻地笑。
初中的第一堂音乐课,音乐老师要求我们每人回家都准备一首歌,下节课开始,轮流上台演唱。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在物色音乐生的苗子。我好兴奋啊,自以为一定是班里唱歌最好听的女生了。一回家就精心准备,练了又练。
经过漫长的一两个月后,终于迎来了激动人心的,要上台表演的时刻,我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的走上讲台,张开大嘴刚一亮嗓,惨了,我忘词了。
于是,我的音乐专业生涯未曾开启,便已结束。
高中时期,晚自习前溜达音像店是我的一大爱好。那时的卡带,仅需一两元一盘。我有了自己偏爱的歌手,每每他们发行新专辑,我都会去店里听听。时常会沉迷在歌词的意境里,一字一句揣测着作词者的本心。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开始静下心来,欣赏那些曲调优美、旋律动人的歌曲。进入大学,对钢琴曲、萨克斯、欧美经典电影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莎拉·布莱曼的歌曲,班得瑞系列的轻音乐也成了我音乐收藏夹里的常点曲目。
记得第一次听到莎拉·布莱曼的《斯卡布罗集市》,是在厦门火车站旁的世贸商城。我进入商场的大门,远远地听到这支歌曲,那天籁空灵的声音,让我顿时如《猫和老鼠》里的小老鼠吉米闻到奶酪香气一般,整个身子快乐的飘了起来,啥也不顾,就顺着音乐铺出来的路,摸索着、找寻着,最终飘到了商场最角落里的音像店。
刚大学毕业,我爱上了K歌。周末,经常和我的小闺蜜一起到KTV,大家都是麦霸本霸,拿手曲目一首接一首的唱到没力气。那时的日子,没心没肺,感觉自己快乐就是生活的全部意义。
今年上半年,带着老妈凑热闹又去了一趟KTV,发现,麦霸已老,爱唱的、会唱的,仍只是当年的那几首“成名曲”。
最近,爱上了自然音乐。出去散步时,会录下大自然的风呼水声,鸟叫虫鸣。在家里画画或静坐时,听一听,感觉自己置身敞亮的天然户外,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格外清新。
此时,宁静的夜,敲打着键盘,给你絮絮念。噼里啪啦的键盘节拍,也是一种音乐。那是予人分享的喜悦之乐。
就这样,音乐,陪伴着我一路行走,如一泓清泉,不断滋润着我的心田。
你,喜爱什么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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