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造出了核弹，对付神明。”
离存坐在木板上，带着退伍军人的姿势抽烟。旁边是他的小妹，像站在电线杆上休息的小鸟，站在离存身边。
小妹说道：“他们真的造出了核弹吗？”
离存：“是的，看看那些战争狂的崇拜者脸上的表情，看来，发射核弹的建议，被采纳了。太过于激烈的心情有时候无法用言语表达，一副狂欢的表情就表达了一切。”
小妹：“他们要那些神明的尸体有什么用？”
离存：“不知道，大象的庞大的身躯和造物主给予老虎的独特花纹，有时候会成为猎人照相炫耀的主角，谁知道呢？神明的尸体总归是有用的。”
小妹：“他们会研究神明么？像是刨开一只小白鼠？我们老师就刨开过小白鼠，那是她在课堂上最近才学会的把戏，她平常总是在课堂织毛衣的，即使在夏天也是如此。”
离存：“是吗，你老师？要是我们的手是大脑控制的，那反常的行为预示着反常的大脑。现在你老师怎么样了？”
小妹：“老师已经被开除了，因为她总是把毛衣送给学生穿，家长们就联名把她开除了。”
离存：“那你想你的老师吗？”
小妹：“想，她总是不布置作业。”
小妹说道，把雪糕递给离存吃，却不希望离存真的咬一口。离存没有吃，猛吸了一口烟做为对眼前雪糕的回答。
街道上游行的人越来越多，他们路过兄妹两个，用眼神做了一个简短的邀请。
有的人，在大清早喝多了酒，带着醉意混入其中，在游行这件事上，他们不会反感任何一个人的加入。但在一桌子上吃饭，就另当别论了。那酒鬼一边喝着家里面捎带的酒，一边大声喊着：“来呀，伙计们，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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