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不断发酵,酝酿起滚滚浓烟,似惊涛骇浪,又似碎片斑驳淋漓。伫立在皎皎上空,1500的迷离看不到安全地。
移动是唯一遗漏的痕迹,就像屯食奋力前行的蚁族,不断的前行,不断的前行,结果前方等待的不过是涛声依旧,又或是柔情细雨。
终于有那么一秒钟,我看到了一个特别的景象:你从远方而来,犹如避世良久,却偶然间因为绝世秘籍修炼成仙,出世寻找一片崭新天地的侠客。你衣衫褴褛,你风度翩翩,一脚踏过安全地,不费力的翻过滚滚浓烟,漂浮在云朵上。
可是我知道你的不费力,有多么的不易。我们卸下彼此的秘密神器,四目相对。话说侠士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侠士回答从来时来,到该去的地方去。又问哪里是该去的地方,迟迟没有后语。主观的认为,即使有着万千本领,想必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吧。
彼时的我们都或多或少深入陷阱,迷迷糊糊的感受到四周而来的强大真气,侠士一声大叫,不好,赶紧捂住口鼻,然后一把拉起我,踏烟而去。只听见身后一名鬼魅女子阴沉的谩骂声,该死,又让她逃过一劫,随后不甘的扬长而去。
侠士的一个漂移,我们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都市,可是我没有功夫细细品味,深深地惊悚在刚才的囵圄里而无法自知。做一个勇敢的女子,侠士一把抱起微弱的我,冲进客栈,待放下我在细软中,一掌真气顺着我的脉搏直冲胸臆,一口老血喷出,我缓缓睁开眼睛。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所以然,那个救我于水火的侠士哪里还有踪影,只看到一个浑身白兮兮,自带柔弱的修道之人,目光里含着一丝丝叹息。敢问这位道士,你可是有什么烦恼吗?道士不语,轻轻的摇头。那你可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吗,要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只是洽时使然,暂护你周全。我百思不得其解。
说时迟那时快,除了强大真气的起伏外,我所处的位置没有一丝动荡,但屋外的噼里啪啦,鬼哭狼嚎,格外刺耳。即使这样,他们依然不死心,痴心等待。我祈求这位好心的道士,带我走吧!他说:你从历史红尘中滚滚而来,福兮祸兮,祸兮福兮,该来的总归要来,该去的总归要去,总要独自面对那些因为机缘出现在你生命里的不同人和事,即使你不喜欢他们,也要尽力完善解决,记住,做一个一个勇敢坚定的女子,因为你本就是。说完,云霞中去。
我微微运气,调整好自己的频率和呼吸,等待着一场梦中烟雨,殊不知,门外那群只剩下三三两两,因为感觉到自身的无力,武打放弃,弃武从文了,我笑了,这实在不是我擅长的典故。谢谢各位对小女子的忍让,我这就离开。于是,拖着自己不算娇弱的身躯,飘然离去。
不经意的一眼,我陶醉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漫山的茉白,嫣红,翠绿,说时间交织成人世间最美的画面,没有之一。我控制住自己,缓缓下落,可还是因为内心激动带来的气息不稳,刷得一下开始急速下降,我有点害怕,更多的是些许刺激,最终错落在一片送送软软的茅草屋顶上,幸好农家打落的结实,要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谁呀,谁呀,这是?这么没有道理,我们家的茅屋招谁惹谁了,天天有人随意降落。”一个语调清晰,语速连珠的妙龄女子,跟随着声音的节拍,缓缓而来,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姑娘长的真的挺独特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有时候的惊悚不算来自外在,更多的来自内心的洗礼,就是这一板一眼,陈酿了多日的波折情绕。
我们对酒当歌,我们翩然月上,我们同床私语,我们跃然纸上。时间还是到了这一刻,或许是她一直都在期待去完成。我要走了,我有遗命,必须去完成,这番景象就送你随意逍遥,我们后会有期吧。我不能陪你一起去玩成吗?不可以。有些事情只能独自承担,保重自己,我会一直记得你。
独留一个我,在悠然奢静的山谷,岿然打坐在溪流的主旋律石上,任风雨莫测,任月明星稀。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悠远的时光不曾留下光晕的痕迹,但愿时光静好,但愿细水长流。突然有一天,闯进来一群不知哪里来的人群,七嘴八舌,闹闹嚷嚷,惹人生气,我一拍石壁,腾空而起,鹤立挥斥,准备驱散人群。
可是,在这群人里,我清晰的看到了曾经的侠客,看到了自带柔弱却异常保护我的修道人,我看到了愤然离去的不同频的人,看到了弃武从文的曾痴人,看到了那个恨我牙痒痒的鬼魅,还有一些我不认得的很多很多的人,他们汇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平方米的世界。
我有点猝不及防,脑子开始不清晰,在这吵吵闹闹的声音中,昏倒过去。这一觉没有年月,没有时光,没有任何你我。
“你曾经对我说,做勇敢的女孩……”一首甜美的音乐,唤醒了我活跃的细胞,我开始觉醒,我醒过来了。
世间的事分为三种,你的事,他的事,还有它的事。越糊涂,越清晰,你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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