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点多回家,太阳还没沉入地平线下,满世界依旧明晃晃的敞亮,四月的日子像橡皮筋一天天被拉长。
餐厅的圆桌上已摆好了满桌诱人食欲的菜肴,更诱人的是一碟煎得微黄却不失底色的米粉粑。妻指着靠在碟边两只瘦小的,说这是芝麻馅的,给你订做的。家里人喜欢辣味,唯有我似乎被上海的甜味食品所俘获。问及今天是什么日子?妻白了我一眼,说,三月三啊。
外出快三十年了,妻一直记得住老家的风俗,我是每当有人提及才会想起,如同我还知道自己是程家墩人一样。
芝麻馅的米粑除了有汤圆般甜味外,并不爽口,机制的米粉太过细腻,经水揉捏,尤其在高温的烘焙下显得精致也显得瓷实,全然没有了记忆中的松散柔软。
凝视着面前的食品,我忽然觉得,过份的精致往往让事物失去了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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