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到的,就是努力成为不可替代。
“弦音,你这几天怎么闷闷不乐的?”
“……”
“白施主走了,你的心也跟着走了?”
“……”
“弦音,再不说话为师就罚你去念经了。”
“x,师兄,白施主来过?”
法人只好自己去大殿念经了。
“小孩,你白娘娘来过?”
“……”
“你能不能说句话?”
“……”
“再不说话就把你藏起来的糖都吃了!”
“哼!”
“出家人,要心平气和一点。”
“方丈,白施主来过?”
“白施主,哪个白施主?白玫瑰?”法茫明知故问。
“……唉。”还是算了吧。
“弦音啊,怎么不高兴了?”
“方丈,”弦音终于说了话,“我想静静。”
“哦?静静是谁?”法茫要打趣弦音。可是他的小脸皱巴巴的就好像要哭了出来。
“老衲不取笑你了。想说便说,不想说便罢了。只是凡事要讲究个心安理得才好。”
“方丈,等一等。”
“你愿意说话了?”
“什么叫心安理得?”
“就是问心无愧。”
“弟子愚笨。”
“弦音啊,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眼睛看了就是事实。虽说有‘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人的眼睛偶尔也会被蒙蔽的。”
“弟子受教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老衲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
罢了,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饭桌上。
“师兄,弦音呢?”
“去上学了。”
“前几日期末,这不是放假了吗?”
“x,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师兄,您是不是到了更年期,记性也愈发不好了。
“他下山去找君君姑娘去了。”法茫捻着胡子走进来,“还是法海做的斋更合老衲的胃口。”
弦音想了很久,前日放学的时候他看到君君跟一个长得高高的男孩子在操场上有说有笑的,那种笑容好像是他从未看到的过的那样,虽然等他过去的时候君君就跑过来跟他一起下了学,但他总觉得似乎是有什么地方塌陷了一块。
他好像,离君君越来越远了。
等弦音到陈府的时候,却被管事的告知君君已经出门了,倒是遇到了回家吃饭的孔丘丘,被逮了个正着。
“老夫子好。”
“……我不太老。”
“我先走了。”
“欸,既然来了,也不坐坐再回去吗?这都到了饭点了。”
“不了,谢老夫子。”
——都说了我不老。这孩子,怎么恁的固执。
弦音只好打道回府,路过集市的时候他看到君君和同窗们在一起,心里不由得很失落。自从君君跳了级,他们的交友圈也渐渐的分开了。君君的同学们的年纪都比他俩大上一些,弦音大多是不认识他们的。
眼尖的君君一眼就看到了弦音,小跑着过来跟他打招呼。
“弦音!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散步……”弦音打了招呼就要走,转头却看到了前几日那位高高个子的男生。
“你好啊,我是温延之。”是明亮如初春的温暖笑容。
“你好,我是弦音。”弦音掬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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