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回忆起童年的时候,总是离不开玩伴们的各个“主战场”的回忆。那个时候的自然环境,虽说是一个内陆地区的小县城,也是让人十分怀念的。蓝蓝的天,以及一到晚上漫天的繁星,就像黑色幕布上缀满了亮晶晶的钻石,星罗棋布,充满了整个眼界,现在想想都让人陶醉,似乎也重新呼吸到了25年前的香甜的空气。
那口井现在还在,不过显得异常的破败,井口的一半已经被新修的水泥路给覆盖了,只留下半圆的井口,每次回老家,我都会绕着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路线独自“视察”一圈,其中那口井是我一定会驻足凝思的一个地方,似乎能够穿越时空,看到当时一帮孩子,还有大人晃动的身影,格外清晰。
那口井的诞生,估计比我的诞生还早,至于为什么会打下这口井,以及什么时候打下的,都没有去考证,只是记得大人们都说这口井的水是很甜的,在单位没有安装自来水的时候,每天傍晚,各家各户都会挑上水桶 ,轮流打水,当真是人头攒动,盛况空前。
大人们的关于井的事情,我们孩子们是不参与的。我们关于井的记忆,大多是和玩耍有关。有一种那个年代的男孩子的经典游戏,用泥巴做一种叫“瓦兀”的东西,我们称之为“来瓦兀”,其实就是把一块泥巴,捏成一个中空的玩意,四周和底部比较薄,然后大家轮流决定顺序,把瓦兀反向摔向地面,空气就会把瓦兀的底部“炸开”一个大洞,另外的人,就需要用自己的泥巴,捏成薄片,把洞给补上,从而损失了自己的“财产”,呵呵。当然,瓦兀的大洞,越大越好,但是不能连边都炸开了。
这种游戏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开展的,不过井台是最好的选择之一了,水和泥土资源丰富,而且水泥做的井台,经常还可以提供其他的游戏项目,因此伙伴们经常凑在井台附近,玩得不亦乐乎。
关于这口井,还有两个印象深刻的故事。一则是有关我福大命大的故事。事情是这样的,每到下雨的季节,这口井的井水就会暴涨,以至于坐在井沿儿上,垂下的双脚能够轻易地够到水面,这还不算惊险,那个时候的我,真是无知无畏,经常把两个手撑在两边的井沿儿上,两个脚垂在下面,不断的踢踏井水,可以想象出这样一幅的画面,一个孩子只要双臂一松,人就直接掉到井里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一直到现在,我都不会游泳,哈哈。看样子,我的命真的够硬的。
关于这口井,还有一幕让我回味不已。那个时候的人家,由于住户比较少,基本上家家都有菜地。大人们的工作,相对而言,不会像现在一样快节奏,都有很多闲情逸致,或者处于日常生活的考虑,摆弄菜地。我们家的菜地最大,有两块,一块在房子的正前方,一块在侧面,就在那口井的旁边。每到夏天的时候,印象最深刻的是夏天,爸妈就会哄着骗着让我们兄弟三个抬水浇菜地。其中,我是最小的,当然劳动能力最弱,通常是抬水,二哥从小就很强壮的样子,一手一个水桶,健步如飞,有点像少林寺练功的样子,最博得爸妈的赞赏。不过,现在已经回忆不起,这么辛苦浇菜地,有怎样的回报了。不过,当时的菜地真是很好,周围是篱笆墙,真正的篱笆墙,每到夏季的时候,整个篱笆墙特别繁茂,而且最精彩的是,篱笆的木桩上,经常会在一场雨之后,或者一个晚上之后,长出嫩嫩的黑木耳,真正的原生态木耳,我们这些孩子们,就会一人手里拿个瓢,呼吸着雨后新鲜的空气,围着篱笆打转,采摘木耳。各家各户的菜地公用一个大大的篱笆墙,里面没有分割,因此整个菜地看起来有点开阔,郁郁葱葱的样子,各种各样的蔬菜都有,虽说卖相不太好,但和现在的比起来,绝对是绿色有机蔬菜。最妙的是,家里做饭,随时都可以到菜地里收一些菜,新鲜下锅,呵呵,相当得有诗意。
好了,关于那条河的故事,今天就不写了,留待下回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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