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中住校,说是住校,其实学校并没有宿舍,我们的宿舍是当地农民的房子,三缄其几量房农民住东屋,我们住西屋,中间是堂屋,有个土灶做饭,我们出住宿舍费,每四个学生一组,住在一户农家里,睡通铺土炕,吃饭,在学校食堂。
母亲掰着手指头精打细算,把家里的一部分粮食拿出去卖掉,换成粮票给我带上,用作食堂打饭。我舍不得买吃的,总是空着肚子在那个年代。村里家家粮食不够吃,我家人口多,粮食更不够,母亲为了我上学又咬牙卖掉一部分粮食,所以家里生活雪上加霜,有两次回宿舍早一些遇上农民家里吃饭,看到刚出锅金黄色的玉米饼子,我肚子咕咕叫的更小了,玉米饼子的香味一直在鼻腔里钻。而我只能尽快转身离开。
每次我返回校园,母亲都数着日子盼我回家,每次我回家来,目前都心疼叮嘱我,你要吃饱饭,母亲总是偷偷抹眼泪,逢人就说我二丫头在外面吃不饱,他都耽误长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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