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村组长又在群里通知种植柴胡,以前种油菜村里提供免费种子和肥料,是我通知家里老人的,现在知道张岱庸有了新欢,多年以前就背叛了我和儿子,他转移隐藏的存款,张家屋里的人还在袒护包庇他,看清了他们一窝人的人性,我也不要再操心他父母种地累,让他们跟着村里统一规划走了。
张岱庸做的神秘记号JJ,那就是他2015年就开始隐藏转移财产的地方,只是我一直大意,心想他这人特别抠门儿舍不得用钱,每个月的工资一到账他就从民生银行取走存到别处是为了取钱方便, 没把他往坏处想。 村里群里有啥通知,我看到了都是第一时间为家里他老人着想,我一心一意把他老家的亲人当自家人去照顾,把村里的规划和我们小家的美好未来联想在一起,奔赴美好乡村振兴的美梦,我不停地往家里挣钱筑巢规划未来,我家男人他却在背后不停地挑起事端算计我,把他的钱守的紧紧的,撒向刺激他感官快感的女人,策划着他的后宫佳丽三千皇帝梦~在他农村老家那个村的群里面,我好像是他们家第一个进群的,多年以前在他农村老家休产假,带孩子几个月,认识的杨家亲爷的幺媳妇拉我进群的。 说是张家豪门,不是这个家庭有多大家产,而是这个家族的人多,复杂,所以豪。张家豪门隔河岩库区第一批移民到当地时是两弟兄,哥哥张伏羲有五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最小,弟弟张福宣有肆个女儿一个儿子。当初加入这个家族之前,只因一次休假和白氏坪加油站的覃绣静同学到高家堰丹水漂流,没经验没带衣服打湿了,回到同学工作的白氏坪加油站,去烟厂公共浴室洗澡偶遇同学闺蜜柳红樱,那时她已经结婚,住在她老公上班的烟厂宿舍,说起来婚嫁状况,我说还没谈朋友,问起我的要求,我说我爸给我说的是,要是国营企业的工人就可以了,她说刚好她婆家有个大伯哥z叫张岱庸在国营企业刨花板厂上班,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樱媒人介绍见面,1996年7月20日休假,参加李小玲同学喜得女儿宴后就直接去白氏坪烟厂相亲去,一见面竟然是不久前在同学向妍珠那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人,当时好像是张岱庸给我那个向妍珠女同学,介绍我当时单位的男同事李薄绒和她谈朋友。那天我的向妍珠同学在家弄了一大圆桌子菜,同去聚餐的还有我另外一个同学田桂琴,记得当时向同学一边做饭,田同学和我就在桌上偷吃她炸的枯洋芋片儿。冷不丁上楼来了一个人,就是张岱庸,没说几句话 ,眼神躲躲闪闪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是有点害羞(这是我看走眼的第一眼邪缘)~既然说的人是我单位的同事(他战友),所以不免多看了几眼,留下了点印象。烟厂相亲一见面,觉得这是缘分吗,居然是见过面的人。再后来不冷不热的交往着,我总觉得说不上哪里不知怎的,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后来有一天我工作的船回到隔河岩码头,就有单位领导问我 ,张福宣说你是他儿媳妇?今天他来船码头接你了的,说是你是他儿媳妇,叫你去他家吃蒸肉来给你请假的,当时我觉得好害羞又有些无奈,毕竟26岁是当时的大龄女青年了,船里同事都比较关心我这个先进工作者、劳模的终身大事,既然男方家长都找到工作单位来了,大家瞒不住了,那我顺势就去男方家过个门,去看看吧~择日带了两个女同伴去张岱庸家过门。席间有一幕至今记忆深刻,一大桌人吃饭一个圆桌坐不下,所以张岱庸三姐的儿子端个碗在旁边椅子上吃饭的,刚学说话的他吃着吃着望着我说了一句~舅妈。席间,忽然张岱庸端起一碗剥好的皮蛋,大声说“这皮蛋佐料都没放,怎么吃?快端回去放点佐料再端来!”受过教育的我当时有点目瞪口呆,当着那多人的面,大声说他妈弄的菜不好,后来私下我和他说起过这事,他说“我给你保证,以后再不会在大人面前这样了!”现在回忆起来,张岱庸一直骨子里就有着当皇上的潜质,在他家人面前他一直就是皇上身份,只不过结婚以后他把皇上高高在上的一面给了我而已。这些年他父母年事已高,我处处替他父母着想,尽量让他们少种田保养身体,他父母还听他扭曲事实、颠倒黑白的诬陷我,我对他们家人所有的好,都是一个笑话!
代芬姐退休在家离得近,有时候我怕远了不及时,就把她也拉进了三渔冲群。毕竟三渔冲家里的老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当初他一定是多方调查了我是个不需要靠他养活的人 ,才假装对我好骗取我的信任。交往了一段时间,柳红樱问我咋样?代芬姐也在催,说是他们刨花板厂福利分房,要有结婚证的可以优先分到福利分房,张岱庸找到我,我说还没有考虑好,他说要不你先到你们单位开个介绍信出来,等你想好了我们就去拿结婚证。我去单位办公室找张主任开出来了介绍信,他兴奋极了,拉我去民政局,结果那天是休息日没人,我也心里平静了一下,还好没有领取结婚证。不曾想没过几天,下班回来隔河岩码头,张岱庸从西寺坪隧洞过大坝来接我跟他回家,说是已经和他姐夫哥去民政局领到了结婚证。我当时就哭了,那天船到岸以后在倒影峡里面加油,船里清洁没做完,听到他说是已经拿到了结婚证,我就傻了。倒在前面播音室的床上就哭了,林船长下楼来看见了,问我怎么回事?他说,她眼睛里面进了沙子。那一天,我没有跟他走。
第二天同事郑花沁上班来告诉我说,昨天在隧洞遇见张岱庸了,隧洞黑看不见,他骑的麻木车看不见,隧洞里面手受伤了肿了。我听了心里隐隐作痛,本来是没想好和他结婚的,谁知道他姐夫哥在城建开发上班用的一个麻木工具车给他带来了福利?那时候麻木车少,他姐夫哥经常上下班骑麻木车带工具,看见民政局办手续的那个女工作人员,就免费携带一程,结果民政局办手续那女人就欠了他姐夫哥一个人情,张岱庸的结婚证他就还人情越厨代庖办理了,他妹妹张幸娟的结婚证也是他姐夫代办的。也许是年纪大了压力大吧,26岁,走到哪里只要是个男人和我说话,同事他们都会说“小罗姐姐~加油哦!”再说他们已经把结婚证都拿了,我哪怕是没和他住一起过,拿了证又退证就会是二婚了,更贬值了。我心想自己性格好,又不靠男人养活, 既是找不到我爱的人,就找一个爱我的人吧,和谁过 不是一辈子呢?虽然他看不出来有啥出众的地方,但他看起来是个老实人,胆子小,这样也好,没有人会和我抢男人。正是由于对配偶这个起点过低的要求,导致了我这一生悲剧的婚姻生活。
老人存折上没有找到这笔村里说的2万元补偿款,我问过公公老头,他说应该是张岱庸签过字的领了,叫我不要再去追查了,否则会坐牢的,我说,这是谁威胁你了么?如果说结婚找错了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那么2023年我又在他们家人的施压下,拿出所有家当在三渔冲整房子准备以后跟他回农村养老,就是错上加错了。
婆婆和公公经常在家一吵架,公公老头就要喝农药,现在想来这也是他们逼我拿钱整房子的计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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