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不合群。一向话少,时而冷场。有过被孤立,有过被诟病。有过自我质疑,也有到过崩溃的边缘。合也无味,孤也无味。党同伐异,这是人性。所以我少戾气,不言语,从心过活。
这和成长环境有关,我一直强调原生家庭的重要性。一个人性格的形成大多来自于原生家庭,我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甚至有些贫穷,而且这种状态一直延续了很久,我爸说家里改变是因为拆迁,事实上拆迁没有给家里带来一分钱收益,而这一切要归功于杨凌政府那颇具特色的拆迁只赔房补差价安置政策,而在我看来家里情况变好是由于我大学毕业后认知的改变,唯心主义的我,从来都觉得一个人穷是心穷,物质的匮乏只是暂时的,有手为什么不自己创造,我更早地体会生活的不易,所以大学助学贷款自己还,结婚不问家里要钱,后来父亲给了一两万,也深知他的不容易,即使现在有孩子了也经常给父母给钱。一个人单打独斗惯了,就不喜欢倾诉,万一说给狗听,说不定某一天他借着你的故事,和敌人一起咬你。
我时常做梦,梦到考试,梦回学校读书。那是一座有些年岁的学校——东桥小学,我爸在这里念了小学,事实上他也只念了小学,但他喜欢看书,并把这个爱好遗传给我,其实是熏陶,我知他的文学梦,也看过他给杂志社的投稿,那些父亲写的诗,我读起来觉得好笑,诗里“青霉素”,“防疫针”等字眼让我觉得他很可爱,但同时也觉得后怕,怕我读了一辈子书写出来的作品这么捉襟见肘,所以我拼命读国外的作品,想褪下身上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小农局限性,大学泡了四年图书馆,奈何我的文学水平也没好到哪去,只看不写是硬伤,写了不总结是短板,哪怕大学创办文学社,哪怕上过很多次校刊大三加学分,哪怕在中文小说阅读网上发表小说,但依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笔锋调转,这个学校是那种老式砖瓦结构房,泥土气息扑面而来,适合儿童玩耍,抓毛儿(瓦片磨得小方块),打四角,扣画片,这里不太适合读书,但适合造梦,我们一起给那个道貌岸然的校长搬过装满小黄片的箱子,但路上也会忍不住偷瞄一眼,然后几个小伙伴会心一笑,也算几个小男生的性启蒙吧。我们一起去同学家里看他所说的“龙”,最后发现是个鸡笼,这个梗现在都觉得有意思。
那时候我们是那么的好奇于事,天真的以为生活有童话,相信童话会成真,儿时的同学啊,但愿你活成了你在小学时梦想中的自己,后来我们五年级下半年转到了另一所学校——胡家底小学,在这里认识了新同学,“认识了”刘德华,那个影响我一生的偶像,才知道歌手可以这么帅,原来不止有陈星和张宇,歌曲也不只有《新打工谣》和《用心良苦》,现在还在听华仔的歌,尽管我最喜欢的歌手是张学友,但是有时候你听的不是歌,就像你爱别人,不是爱他/她的人,而是爱你爱他时的自己。
也就是那时起,打开了我认识新世界的大门,通过音乐。手抄歌词的我,后来还和弟弟一起写歌,傻到给张信哲写自己创作的歌曲,并且以信的形式寄到百度的张信哲的地址,但是谁会嘲笑一个孩子的梦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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