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并非冬的唯一,
她是匆匆飘过的船,
留即是走,
化作天地间的寒。
霜是晨阳下的晶,
为土地蒙了一层棉,
人儿莫名不见飞花落,
她在伪装着雪的颜。
风亦趁虚而入,
射出手中的暗箭,
瞄准行走着的目标,
携寒入骨是它的手段。
谁会去欣赏天的蓝?
谁有心去看冬眠的泉?
皆在苦恼如何去摆脱,
土地是涂了寒的吸盘。
天是没有云的布,
裹住流浪在空中的寒,
钻入行人的心间,
匆匆,无一丝留恋。
这是冬的简单,
在冲击着谁的极限?
生活需要寒天,
心中方能向往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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